即便很
水时此刻却心想,哼,那野兽,伤好才快!别说劈柴,劈人都使得!
“自己劈,放心,都会干。”作为水哥儿,他确实会,在远山村舅舅家里,这个小身板什粗活重活没干过,大冬天去河边挑水,又拿不多重,缸水要挑小半天,手上被河水冰全是冻疮。
郑老汉听水时都会干,心中就不舒服,林大哥孩儿不知道吃多少苦!他们每次去看水哥儿,他舅舅总是拦着,说孩子到县城学针线去云云。如今想来都是放屁!
老汉二话不说,心里难受,就要亲自上手,但被承安拦下来,“爹,等会儿叫二哥劈吧,咱们去看看水哥儿恩人伤如何。”
事分轻重,于是他三人便在水时带领下,拎着手里小筐,里边是给这位恩人拿烈酒。家里没什好物件能拿得出手,但同作为猎户,想来山中寒冷,定然也极爱喝烈酒。
水时说完话,就将两只小手抬到胸前预备好,满脸含着隐秘期待,就像只即将快乐挖土傻兔子。双眼睛亮晶晶看着符离,仿佛里边坚定写着,信!最可靠!
符离闻言挑挑眉,坐起身,暗金眼睛深深看着水时。
水时被这人注视着,压迫感瞬间就上来!使坏兴奋感过,就心虚避开眼神,要往后退。
符离见状,毫无察觉轻叹口气,而后对着水时转过身,头硬发并不服帖落在宽阔坚实背脊间。
水时停住脚步,抬头看到那人已经背对自己坐好,他眨眨眼睛,符离健硕身躯随着呼吸而轻缓起伏。
屋内符离,竖耳听到有人进弱兽这块极小领地来,只是有那小家伙陪同,看起来像是族群,他就也不甚在意,兀自回过头不去理会。
他这转头,更觉得脖颈间微凉,有些不习惯。水时将符离常年自然垂坠在背后头发,都拢起来,鬓角两侧被编成复杂骨辫,与余下头发同整齐束在脑后。这样微微少些野悍之气,看着利落多,又清晰露出极英俊凌厉面庞。
郑氏父子进屋,刚想热情打个招呼,却下子都哽住,客套话噎在嘴里,个字都嘣不出来。
这人气势太强,让人下意识胆寒,那种恐惧仿佛天生而来,无可抑制。
他们之前只远远瞧过眼,知晓这人有极好体格,但却不曾见过脸,更不曾预料到,醒来他竟这样慑人。
他小心蹭到那人身边,凉手轻轻穿插在符离浓密且略微凌乱发间,他渐渐感受到灼热雄躯散发着热气……
等郑老汉到水时院子时,就见这小哥儿不知怎满脸通红,坐在谷仓柴堆旁,使劲揉搓他那只捡来“白狗”,嘴里还边揉边嘟囔着什。
水时见是郑家人来,赶紧停止对小白狼迁怒,松开被他揉乱七八糟小脑袋,起来打招呼。独留小狼崽被弄脸懵逼,头上还起静电,炸着几根呆毛。
同来还有郑二哥与刚刚从县城回来老四承安。郑二哥见水时身边柴没有多少,还以为他独自出来劈柴,便要上前帮手,水时哪里好意思总麻烦人家,就赶紧拦下来。
郑承安却劝水时,“水哥儿,还是让二哥帮忙吧,你恩人伤还没好,难道要他来帮你劈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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