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几人,见状就跑。他们是勘察好
“不留活口,免得城兵发现。”水时听那人这样说,心中凉,车夫喊声,叫水时他们跳车钻进林子去,自己则迅速往林中跑。几个贼人见状,呼啦啦围上来。
承安扯着水时就跑,不料身后袭来好几块石头,直砸到两人身上,这想必是他们追人惯用手段,郑承安本就年纪不大,又是读书人,体格着实不怎样,当下被击中脑袋晕过去。
水时是无论如何也不能丢下承安,他单手抽出背篓中菜刀护在承安周围,挥刀间砍伤个上前贼人,他们却同拿着刀棍,发狠要乱棒打死水时。
这时,背篓中小狼“嗖”窜出来,再也不见往日插科打诨、偷*耍滑样子,它露出狼王直系血统凶悍与凌厉,炸着毛发龇着尖牙,眼神阴冷挡在水时面前,又张口在旷野中长嗥。
几人听狼嗥,心中慌乱,带头人却神色凛,“快,先打死它!”
并不敢多放米,以免传十,十传百,若是难民都蜂拥而至,那岂不是要城破。他个兵虏子出身,名声都不要紧,全县人好好活命才是真。毕竟经年县丞父母官。
承安皱着眉,叫车夫赶紧赶车,此时人还不多,再过会儿,说不定就走不成。
水时怔愣看着那些衣不蔽体,伏在城根下难民,他终于见到,什叫冻骨满路,饿殍盈途。
守城官兵强硬与无动于衷,还有郑承安不去理睬、匆忙归家样子,给他掀开这个世界另个模样。
他能醒在东山群狼呼嗥狼窝中,是他运气。
不料小白狼极敏捷,当下扑到人头上,抓瞎他眼睛,随即施展狼捕猎天性,张口往那人咽喉处咬。其余人不管被咬中惨叫那人,见有空隙,立刻扑向水时。
水时身上颤抖,但他咬着牙,紧握着菜刀,打算死也拉个垫背!
那人咧着口黄牙,朝水时冲过去。路有易子而食,这人又不知道路抢来多少“两脚羊”来吃。水时大喊声,呼吸急促闭眼挥刀。
但刀没砍向实处,却听对面“啊”惨叫声,没动静。水时睁眼,瞬间呼出口气,不自觉,身上放松下来,心里安定。
个高大无比身躯立在身前,他坚实右臂扼住那人咽喉,向上举,那人双脚瞬间离地老高,水时只听“咯啦”声后,那黄牙贼人便手脚软软垂下来,随即被符离甩出老远。
水时车马行进,难民没有胆子敢在守城卫兵眼皮子底下扑抢镇民,只是个瘦骨伶仃妇人扑到车轮前,也不怕车轮碾压过去,不停给车上人磕头,她儿子倚在城根边,要饿死。
水时看着她那样神态,实在不忍,设身处地,若是他母亲,此时想必也是这样豁出性命救护他。于是他趁着周围无人注意,塞给她兜子炊饼,然后转头就走,叫马车快行。
承安叹口气,没责怪水时,只是更警惕周围。
但牛车离开守城卫兵视线,将要行进归乡丛林小路时,还是出意外。
刚刚那不断磕头妇人之子,本来说奄奄息,可如今,他带着好几个人,步子坚实,眼冒绿光赶上牛车,将水时三人团团围住,手里拿着刀棍,眼见要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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