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水时就迷迷糊糊睡去,剩下全是符离弄完。水时有些惭愧,他最近实在有些贪睡,闻到干果味道还馋不行,便烘干边吃,吃饱喝足在火堆边睡可好。
清晨,便在带着干果香甜气息晨雾中醒来。周身暖融融,原来是符离坐在火堆前,怀中抱着自己,手里还不忘添柴,在烘干最后些干果。水时意足在这个世间最安稳怀抱中醒盹,还在胸膛处埋脸蹭蹭。
而后却惊奇抬起脸,“符离,你胸前!什时候血脉能操控到这种地步?”
符离胸膛与四肢没有明显变化,皮肤上却覆上层银白白绒毛,给小雌暖着身体。
“从祖地池水中醒来,便可以。”
“?”
“这,这,老祖宗又显灵?”狼神也吃干果杏仁?
符离“啧”声,老祖宗并不吃果子与坚果,老祖宗吃肉!要显灵也是屯屋子肉先。他想捧住眼前这个小脑袋瓜,轻轻敲敲。
热河村坡下郑家老大说没错,原来,“人”真是会孕傻三年。
不过,他也差点忘这茬,那胖松鼠当日被兽群甩脱,回来以后,整个松鼠群就气氛沉闷。开始没日没夜勤奋搬,这才舒心,看来,就都堆在这。
,慢慢踱步,走回树屋那片林中。
天有些暗,夕阳余晖并不明显,都被浓厚乌云遮住。
东南温暖季风与东山山顶下沉冷空气形成对流,致使春季风吹很急,携卷着山间茫茫雾气聚散离合,在落日光晕下,将林中折射出颜色流丽景致。
美丽似梦似幻,独独不像人间。
这样自然神鬼莫测瑰丽画卷,是从前水时在梦中场景。
“那,你还能干什不。”水时眼睛有些发亮,充满对未知事物好奇与探索。
符离磨磨牙,看着跨坐在自身上,不停来回快乐扭动小雌,忍耐哼声。
随后,水时就定住,他不小心坐上令人惊悚
水时问完,就已经反应过来,于是尴尬挠头,“嗐,嗐呀,说笑,说笑,嘿嘿。”
符离皱着鼻子闻闻屋里气味,偏头朝水时轻轻道,“松鼠。”
舒适倒抽口气,那小胖子,自己爬几颗树都喘,怎搬来这样多“宝物”,没累翘辫子吧!
不过松鼠翘没辫子他不知道,自己快要翘辫子他还是知道,这多松果干货,不用火烘干储存起来,等下雨都要在木屋里发霉!
于是,大半夜,飞禽走兽都归巢歇息,树屋这边却还是火光通明,断断续续烘干宿,土灶与火堆都燃着很热,将干货烘出浓郁香味。
接近暗夜东山密林是危险,但水时毫不胆怯,因为身后直跟着个坚实脚步,那是东山中最凶悍猛兽,也是他最诚挚爱人。
两人悠悠闲闲行至那棵盛在树屋老树旁,四处望去,周围还是那个老样子,地上临时搭建土灶还在呢,只是楼上藤梯子积些落叶与灰尘,还好还好,不影响。
水时踱步上楼,藤梯发出吱嘎吱嘎韧木摩擦声,到门口,水时自然扯住门把手。
可是就在他拉开屋门瞬间,只听“哗啦啦”阵响动,屋里大堆干果榛子,股脑全涌出来!
水时个没注意,站在门口就被淹没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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