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水时又没什事情,但近些日子他被符离好好护在狼巢中,实在有些闲不住。
“诶!对,咱们种下稻子不知道长成什样,这大雨水,河岸怕是都淹吧!”
符离回头看着眼睛亮晶晶小雌,他就知道!这小家伙打着什注意,暗戳戳想出去跑跑罢。
颗红酸果丢向他,符离下意识侧头迅捷接住,含在嘴里,酸甜滋味在唇边蔓延。
水时撅着嘴,“啊?淹吧?”
月至中天,皎皎明亮,照着遍地生光,收拾整齐农院门口,杂七杂八摆着些东西。只巨大肥鹿,几个颜色羽毛鲜艳野鸡,都被击致命,此刻正摆在他们脚下。
更要紧,是门口近处,还端端正正放着个藤篮子,掀开布帘看,干果榛松,还有几棵火红灵芝,与他家墙角柜子里藏着模样!
郑老爹看着这些东西,没别想法,心中却忽然松口气。
他三儿子没说谎,哥儿还活着!瞧,还惦记着他家呢。
此时郑老汉还没想到,在过阵,暗夜中那群白狼送来就不是肉食野味,而是煮好庆生红皮鸡蛋。
宦海。
即便有两个儿子都得好前程,但这趟走下来,郑家也并不高兴,原是郑老汉在城中听幸存守城士兵说,水哥儿跳下城墙,生死不知。战后他带着几个儿子在城墙下战场中翻个遍,却始终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这几乎成老郑心结。
昨日三儿子冬生来信,说水哥儿没死,且活好好,但事情不好声张,直叫他老人家放心便是。
老郑头是不信,那样高城墙跳下去,还能有好?怕是冬子安慰他罢,于是整日都郁郁,没事就往坡上水哥儿家去收拾番。
符离无奈和有些气笑,从前这小东西可怕自己,多看他眼都要哆嗦半天。如今可是有些小脾气在身上,撒娇不行就呲着牙来硬,偏偏自己还无可奈何。
于是,等水时得偿所愿又去摸人家脸,心情好噘嘴要去亲时候,两人已经在泱泱流淌“大河”边。
别说滩涂庄稼,那条从前兽群尚且能横渡河流,如今仿佛成汪洋,连周边草地树林都淹没,地势
还搞不准是如今被传玄而又玄“狼神大人”,亲自来送呢。
而此刻,尊贵“狼神”还在自己窝里卯着劲挖墙。
水时正吃着盆新鲜野果,酸酸,极开胃。他最近胃口很好,尤其肉类吃很多,都赶得上符离饭量!怕消化不好,这才紧着吃酸野果。
“对,东西送到?那天冬子哥说他们家回热河。”
符离稍稍停手,看着找上门来复命白狼,便朝水时点头,“到。”
近来雨季,屋子没人经管要受潮。
晚上睡觉,老头也不安稳,翻来覆去,直到听到门外有响动,他激灵下便起身!战争刚过,正是睡觉都留着心思时候。
让女眷与孩子都躲好,几个爷们拿着家伙,慢慢接近院子大门口。
正在他们浑身紧绷,心中提起老高时候,就听门外噗通声,像是有重物落地,而后便悄无声息,安静极。
再等着也不是办法,郑老汉估摸着时机,把推开大门,就此,几个爷们见眼前情景登时有些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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