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函使劲推几次没推开郑柯临,反倒被对方压得更紧。他忍不住咬牙切齿,“郑柯临,你放开。”
“再抱会。”郑柯临无动于衷,他抬起头,从镜子里看梁函,甚至游刃有余地笑,“你耳朵比脸还红。”作者有话要说:噢哟——————(你宴开始看热闹起哄)
便不成问题。
梁函趁没人注意,从桌子上拿包纸巾,推门离开包厢。
包厢外就是配套洗手间,他用力推下,却发现门被人从里面锁,多半是有人。没办法,梁函只能再往外走出些,找个大公用洗手间。
洗手间内空空荡荡,并没什人。梁函洗手,左右环顾见没人,准备抠自己嗓子眼催吐出来。
可他刚俯下身、抬起手,就被人从后面攥住手腕。
对方掌心滚烫,力道十足,不等梁函完全抬起身,又伸手搂住他腰,将人近乎压在台面上。
梁函心底空,猛然挣扎下未果。他错愕地抬起头,从镜子反光中,看见郑柯临脸。
对方身体与他紧紧相贴,身上混杂着浓郁烟草气味,让人分不清是香氛作用,还是他果真这样频繁吸烟。
郑柯临拇指摩挲着梁函手腕内侧,轻声贴着他说:“别这对自己,看到会心疼。”
两个人曾经肌肤相亲无数次,对彼此身体熟悉度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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