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过身坐着,被刻意收敛过气场重新又散发出来,梁函下意识往后躲,秦至简却长臂伸,直接撑在梁函外侧肩后面,将人纳入狭小范围,牢牢控制住。
“你忘最重要事,梁函。”秦至简字顿,“不是直男。”
作者有话要说:梁老板,戒酒吧。
不知道为什,憋出句含义重复话:“你度量真大。”
果然,秦至简眉头跳跳,扭过脸,脸色不算好看,“梁函,第,这句话你刚刚夸过。第二,不用总提醒,输给你。”
梁函像是料到秦至简会这个反应,又挑起嘴角笑。他这样笑,秦至简便半点儿脾气都没。谁会和小孩子恶作剧怄气?
秦至简盯着他,自言自语地说:“算,不和醉鬼般见识。”
梁函歪着脑袋靠在车座上,不大苟同,“也没有那醉。”
“哦?”秦至简似乎不信,“那和你上次比呢?”
梁函认真思考下,“那可能是上次吧,总觉得上次你送回来,有些事后来不记得,但也没到断片地步。”
“哪些事不记得?”
“不记得……为什你看眼神不样。”梁函突然凑近秦至简,“你明明是个直男,为什后来总盯着看?”
秦至简怔,彻底被梁函气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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