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帮你。”秦至简听见梁函在他耳边很低声音说。
作者有话要说:怎帮啊?(无辜脸)后天见。
秦至简呼吸都快停,心脏猛烈地搏击瞬,身体仿佛被烈火燃烧,
梁函没留意秦至简另只手去做什,只是听到声熟悉且清脆响声,是金属质地皮带扣被拆解。
梁函仰面深吸气,秦至简追过来,重新将吻加深。
他承受片刻便歪开头,梁函已经察觉到秦至简与他贴得太紧,彼此都能感知到对方身体勃·发。
“左侧床头柜抽屉里……有东西。”梁函有些不好意思,压低着声音说,他嗓子因此听起来有点哑。
梁函放下来时候动作显得有些小心。
梁函觉得大概自己是被酒精彻底麻痹报警线,毫无忧虑地往后倒,仰面把自己砸进床里。
他床很有弹性,很完美地承托住他身体。
没等梁函换个姿势,秦至简很快就已经欺身上来。秦至简只手轻轻抚摸他柔软发根,又低头下来舔他唇角。笼罩在梁函身上,是秦至简身上疏离又强烈广藿香与麝香混杂尾调,明明该冷冽拒人,但不知道为什,梁函却愈觉得这味道令人兴奋。
他凝视着秦至简眼睛来接受这个吻,卧室含义比客厅更明确,他们都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什。秦至简吻变得更绵长且湿润,梁函能听到他们发出令人羞耻声音。
秦至简当然明白是什,支起身,抬手摸黑探进去,胡乱抓两下就找到东西。
他单手拧盖子,拧下才发现应该是全新。
没办法,直起身,拆包装。
梁函扬手脱自己上衣,借着夜色看秦至简侧影,有片刻间清醒,却又很快沉沦。
他凑近贴住秦至简身体,从背后将手绕过去,颗颗解秦至简衬衫扣子。
梁函太久没做这些事,呼吸不自觉更急促。秦至简屈指勾下他鼻尖,动作带着小小宠溺。梁函被迷醉,仰面咬住秦至简抽离指尖。
秦至简动作顿下。
梁函用舌尖轻舔秦至简指腹。
做这切时候梁函眼神看起来无比澄澈,无辜极,像是根本不清楚这动作意味着什。
都是那颗泪痣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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