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日工作显得顺利许多,不知道是不是受到秦至简启发,连云和陈禹可之间原本有些闹矛盾情绪突然得到纾解,夫妻二人又恢复到以往互相配合状态里。连云在现场会提醒陈禹可进度,陈禹可也没那避忌叶琼,真拖延太久,便会去主动催促。再加上有沈飞扬配合,男女主在时间协调上总能支应开。
秦至简还有其他艺人工作要照拂,很快离组。
离开前他本想找梁函温存次,但接连几天都是女主大夜戏,梁函走不开。
直到秦至简航班登机,都没再找到机会与梁函独处。
秦至简坐在飞机上翻看两人聊天记录,总觉得后来几天梁函对他变得有些冷淡。倒没有那日赌气时候不闻不问,只是也不热络,像回到种公事公办位置上。秦至简邀请梁函起吃饭,梁函都会拒绝。
梁函找自己衣服穿,语气透着点疏离,“怎吗?昨天给你添麻烦?”
秦至简目光里柔软渐渐变得锐利,他盯着梁函,挑眉问:“你不记得?”
梁函动作顿,他确实不记得。难道他昨晚醉后闹得很厉害吗?不应该啊……他喝醉很少耍酒疯,最多只是会吐。不过自己身上点异味都没有,想也知道没吐过。
“……”梁函时不知该怎说。
秦至简摆摆手,“没事,你去忙你吧。”
梁函翌日睡醒,发现自己居然又躺在秦至简怀里。
他只穿条内裤,秦至简光洁有力手臂顺着梁函腰处伸过来搂着,两人姿势亲密,让梁函下意识去回想昨晚发生什。
……片空白。
不是吧!
梁函扶着脑袋想,自己就这饥不择食,每次醉酒都要醉到秦至简床上去???
他本想问问梁函那天为什哭,还哭得那伤心。
可梁函已经根本不记得。
秦至简直觉他眼泪是与感情有关,难道因为郑柯临?
但他几次旁观,梁函对郑柯临态度已近决绝,不像是有什余情未?
秦至简来不及问,问也觉得梁函未
梁函站在原地,静默地和秦至简对视须臾,弯腰捡起衣服,穿好走人。
不过没隔多久,他就换身干净衣服,洗漱清爽,和秦至简重新在沈飞扬化妆间重逢。
秦至简知道梁函肯定是要回去洗澡,没时间吃东西,所以让沈飞扬助理打包汤包和粥过来。
梁函道谢,没客套,自己找个不碍事地方吃完。
沈飞扬从镜子里观察自己经纪人,见他今日气质和煦,眉眼平静,与昨日凌厉判若两人,再看旁用着自己保温盒吃早点梁副导演,怎回事,他目然。沈飞扬偷偷笑笑,没出声,任由化妆师在他脸上工作。
他推开秦至简肩膀,犹自坐起身,秦至简跟着也醒。朦胧睁开眼,含糊地唤他:“小函……”
梁函没置理,左右活动活动腰,发现没有以往两人亲密后酸涩感,再从床上爬起来,梁函彻底确认,这次两个人应该只是纯粹睡个觉,什都没发生。
难得。难得。
“不好意思,昨天又醉。”梁函敷衍地说,找出手机看时间。距离出工还有半个多小时,他还来得及回房间再洗个澡。
秦至简坐起身,望着他问:“你好些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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