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至简愣秒才反应过来梁函是什意思,想到那句“没有耕坏得地,只有累坏牛”,顿时更加笑得止不住,整个人抱着梁函发颤,梁函只觉连他胸腔都在震动。梁函被笑得时脸红,想把秦至简推
这次是秦至简比他先醒,梁函睁开眼时候,秦至简已经在浴室洗澡。
梁函实在乏累,这觉睡和没睡差不多。大脑清醒,身体却跟散架似。他赖在床上半天都没动,先回几条微信上工作消息,然后开始百无聊赖地刷会朋友圈。
滑着滑着,梁函就看到秦至简昨晚发那条。
度假?
梁函气得直哼哼,秦至简是度假,他简直是来渡劫!!!
“别这叫,肉麻死。”梁函故作嫌弃地推下秦至简,秦至简非但纹丝不动,反而黏得更紧。
梁函下察觉到不对。
两个人在被子底下都是未着寸·缕,秦至简打什主意,梁函几乎立刻就能猜到。
他挣扎地想往外爬,“警告你啊,不能再来……”
秦至简用蛮力把人拽回来,长臂伸,紧紧箍住梁函腰。下秒,梁函就发觉秦至简手开始作祟,他腿蹬两下也没躲开,最后认命地回过头。
梁函被秦至简折腾得不轻,他甚至怀疑对方是不是偷偷吃药。明明这天又是团建、又是长途开车,秦至简居然像个没事人样,还有力气抱着他乱来。梁函最后叫声里半是刺激,另半全是被吓。
秦至简控制不住埋在他肩窝笑,只是已经顾不得安抚梁函。
翌日,梁函是被电话声吵醒。
他给同事来电都设置在免打扰白名单中,因此电话响,梁函就迷迷蒙蒙地睁开眼,伸手去够手机,全屏本能地接起电话:“喂……”
“函哥,你还没醒啊?”电话那端是阿南声音,“是想问问你灿恋尾款事情啊,今天结算出点问题。”
过片刻,梁函艰难爬起身,昨天他连行李都没来得及拆,就被秦至简拐去做不正经事。他弯着腰在床边打开书包,先找出内裤换上。
很快,秦至简身水汽出来,看梁函醒来,这才打开卧室灯,“饿不饿?这边食堂已经关,们出去吃海鲜吧?”
“饿死。”梁函面无表情,“你再来次,就要低血糖晕死在你床上。”
秦至简闻言笑出声,走近揽过梁函抱着,哄他道:“不来,先让你吃饱。猪都要喂肥杀,中午请你吃顿好。”
梁函朝他翻白眼,拍开秦至简手,压低声骂:“种地还要轮耕肥地呢,哪有你这搞。”
两人目光相对,秦至简动作虽凶悍,眼神里却藏着温柔。
秦至简俯身,吻到梁函唇边。
梁函很缓慢地闭上眼,把自己放逐。
再醒来。
梁函摸手机,已经是下午两点。
梁函强撑着坐起身,浑身酸麻,他认真听阿南说会,给解决方案,半天才挂电话。
聊工作,人也彻底清醒。
梁函盯着手机看下时间,上午11点多。他很少睡懒觉,难怪阿南奇怪。
他这打电话,躺在身侧秦至简自然也醒。
对方手臂从被子底下伸过来把他揽住,见梁函放下手机,又躺回来,秦至简立刻贴近把人抱满怀,餍足道:“宝宝,再睡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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