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函有些说不出心情复杂,他这几日工作忙,秦至简不是过来接他下班,就是会在家里看着剧或综艺,半工作半等他,从没有哪次梁函夜里回家时候,秦至简会个人先睡。
秦至简工作当然也不清闲,但他胜在公司部门完善,人员周转齐备,不需要他事必躬亲。
同样是做老板,比起来梁函都觉得自己这里输得太多,完全是个家庭手工作坊,距离他想成为专业、电影工业流水线样选角工作室,还有太远路要走。
工作上有差距就算,因为自己忙碌,反而牵连秦至简最近每天都熬夜陪他,梁函本就亏欠
梁函换完睡衣在秦至简偌大平层里游荡,勺子戳戳拌好麦片酸奶碗,抱怨道:“这个东西看起来好恶心,像猫粮狗粮样。”
秦至简睡前习惯先把第二天要穿衣服熨好,正帮两个人起处理,听梁函这说,禁不住凑过去,把人揽进怀里,亲昵地说:“可不就是猫粮,养你这个牙尖嘴利小野猫。”
“……不要这和说话。”梁函受不秦至简这种直白肉麻调.情,每次都脸红耳赤还要绷起脸装凶。
秦至简也不拆穿他,亲亲摸摸会,等到梁函受不住要发脾气才松手,回去挂好衣服,喊梁函睡觉。
两个人躺下,梁函看表,才发现已经三点。
摸出手机看眼,但是消息栏空空……秦至简就这在门口干等?
他犹豫几秒,走到车边,敲敲车窗。
秦至简笑起来,挥手示意梁函上车,梁函坐上来立刻就问:“你什时候到?怎不和说声?”
“看你很忙,就算。”秦至简收起手机,发动车,“饿不饿?要不回家吃点宵夜吧,给你点个砂锅粥?还是吃烧烤?”
梁函叹气,“不吃,你别老给点宵夜……你看看,肚子都大。”
北京又到没有暖气、温度还不够暖和季节,秦至简把灯关,回身刚躺下,就习惯性把梁函往怀里揽。他手臂又长又沉,环在梁函腰腹,有种令人踏实安全感。
梁函手指摸摸秦至简皮肤,秦至简原本已经困意昏然,察觉对方动作,又掀起沉重眼皮,“还不睡?想做?”
“没有!”梁函声音很低却很凶地堵回去,秦至简贴在他耳根笑几声,带着种温暖疲惫,“嗯,那是怎呢?”
梁函拧回头看眼秦至简,发现对方眼神里已经没什兴奋,只剩下将睡未睡困顿,他叹口气,把话咽回去,主动亲亲秦至简唇峰,“没事,睡吧。”
几乎是他话音方落,秦至简便闭上眼,沉入梦乡里。
他边说边捏捏最近“过劳肥”,秦至简闻言绷不住大笑,趁红灯凑过去强吻梁函,“怎?你是怪搞大你肚子?”
“………………”梁函气得随手抽在秦至简脖子上,把人推回去,没好脸色。
夜里有点凉,他看见后排座位放着秦至简牛仔外套,立刻回身拽过来自然而然地盖在身上,低头又去处理工作消息。
秦至简没再逗他,开车把两人带回家,倒点麦片泡酸奶,硬塞给梁函吃。
主要是他发现梁函喜欢早晨洗澡,好几次空腹进浴室,闹得低血糖发晕,秦至简至此不敢让他饿着睡觉,只要加班,就想喂梁函吃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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