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激动,却更像恐惧。
秦至简欲吻又不敢吻,他小心地攥住梁函手,狂喜过后竟是无限地担忧,“小函,你怎?”
秦至简客厅巨大,梁函站在拐角位置,离秦至简有很远段距离。
他就定定地站在原地,望着秦至简,做几次深呼吸才重新开口:“秦至简,你……你之前说想和谈恋爱,你现在还想吗?”
秦至简完全放弃对情绪管理能力,他不可置信地望着梁函,他所想、所盼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以至于秦至简根本没有做好准备。贯镇静尖锐男人在这刻如同慌乱少年,他立起身,甚至不敢靠近梁函,生怕自己做点点不对事情,就会打破这个幸福。他迎上梁函直白目光,很用力地点下头,“当然,梁函,你明知道……你明知道想要你,想和你名正言顺在起,想要陪在你身边,想成为你男朋友。”
梁函眼眶点点变红。
他声音不知觉变得哽咽,身体所有力量仿佛都用来说出最后句话。
指纹,谁开都样。
梁函却对这句话有些敏感,先看他眼,之后很郑重地把拇指押上去,随后推开大门。
秦至简开始有猜测,这个事恐怕还是和两个人关系相关。梁函对他态度奇奇怪怪……总不会是郑柯临做什吧?
梁函进屋子,左右转圈,回来和秦至简不满地抱怨:“你回来都不提前和说,落好多灰,应该帮你叫个保洁先来处理下。”
“没事,现在叫也是样。”秦至简无所谓地在沙发上坐,拍拍身边位置,“小函,来。”
“那你现在就是。”
秦至简几不敢信。
他向前走步,梁函还站在那个位置动不动。
秦至简再迈步、再迈步、再迈步……梁函不再躲,不再退,不再逃。
秦至简冲到梁函身边,将人把抱进怀里,他这才突然察觉,梁函竟直在剧烈发抖。
梁函站在原地,突然不动。
秦至简看着对方脸色微变,自己也沉默下来,重新坐直身体,用有些郑重口吻道:“小函,你有什事情,不要瞒,不管是公司,还是你自己,能让帮忙地方,你定要……”
“喜欢你。”秦至简话都没说完,梁函突然毫无征兆地打断他,低吼句。
秦至简愣在原地,不太敢相信自己耳朵,“小函,你说什?”
梁函全凭瞬间热血冲动憋出这句,再让他重复遍,他却已经没有这个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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