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疚感慢慢侵袭,梁函跟着秦至简起身离开餐厅,等到停车场,他突然拽住秦至简腰间衣服。
“秦至简,等下。”
“怎?”
梁函把秦至简拽得朝向自己,伸手按住对方肩膀,抬头吻住对方嘴唇。
这个吻让两人突然找回点从前感觉,那种触碰间电光火石,追逐缠绵间带着昭然爱与渴求。
确实,甜得发腻。
梁函直不喜欢味道特别重食物,咸辣酸甜皆如此。
他点点头,放下叉子,“嗯,不好吃。”
秦至简笑,把自己手里那份冰激凌放到梁函面前,“那你吃这个吧,有点柚子味,估计你喜欢。”
说着,他把梁函那块蛋糕换到自己这边。
走太久,他都希望至少这段回忆,对他们而言是快乐大过伤痛。
秦至简没花多少功夫就把自己东西归类整理完,他甚至还有心思换身衣服,凌乱头发喷点发胶整理好,拉着梁函出去。
梁函顿饭都有点惴惴不安吃得不踏实,既想表现得对秦至简更亲昵点,又有种无处施力茫然感。反倒是秦至简直鞍前马后,会帮他拉椅子,会给他切牛排,搞得梁函手忙脚乱,话都不知道怎说。想道谢,却怕显得太生疏。梁函几次嘴都张开,又闭上,显得像个傻子。
秦至简最后也察觉,他忍俊不禁,伸手捏下梁函鼻尖,“你怎回事?要是当你男朋友,就要换你做个哑巴,那这个男朋友不当也可以。”
他这说,梁函突然急,“你要反悔吗?”
秦至简手去揽梁函腰,手轻轻托住对方侧脸,舌尖探寻,汲取着梁函心甘情愿、束手奉上氧气。
片刻,两人微微分开。
梁函依然保持着与秦至简极贴近距离,仰头凝视着对方。他眼神柔软又坚定,让秦至简时竟舍不得挪开。秦至简指腹不自禁贴在梁函脸侧轻轻摩挲,被蛊惑似,控制不住去触碰梁函眼下那小颗泪痣。梁函就这样望着他,躲也不躲,像摊开肚皮猫,便是软肋,也无所隐瞒。
秦至简瞬间被击中,克制不住,又低头吻过
梁函盯着他动作,好半天,终于慢慢找回两个人之前相处感觉。
他直是那个被动承受秦至简示好人,也直是被关照人。秦至简明明是雷厉风行性格,在他身边却渐渐变得润物细无声。两人往常起出去吃饭,遇到梁函不合口味,也会这样交换餐盘,或者把他觉得味道太重食物挑进秦至简碗里。
秦至简往往声不吭替他吃,最后还会去买单。
说着不是男朋友,却已为他做爱侣该做切。
梁函本该早早察觉,可他刻意逃避,龟缩在自己感到安全壁垒中,不敢踏出步。
秦至简眉梢扬起,故意道:“啊,你会说话啊。”
“……”梁函这才听出秦至简是开玩笑,顿时脸红。
两个人桌子上就剩两份甜点,秦至简要份冰激凌,梁函点是慕斯蛋糕。
秦至简坦然地把勺子伸进梁函餐盘里,挖起块,塞进自己嘴里,带着点转移话题意图道:“唔,你这个蛋糕也太甜吧?你是不是不喜欢吃?”
梁函吃几口,压根没尝出什味来。被秦至简这提醒,才认真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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