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这样?”
“大妖里,也有等级之分。”辛涟说。
“就是你们常说,S等级,AB之类?”
“这是在外界,方便官方档案统计,依照天赋能力危险程度划分。”辛涟说,“实际上,在妖属地,们等级划分更简单些。”
他说到这里,突然笑起来。
不过,他自觉解答唐惟妙还未问出口问题。
“妖分好多种。”
“嗯,你说过,你们有等级区分。”
“妙妙,你会怎区别妖精怪与普通生物?”辛涟忽然问。
“……会思考?”唐惟妙想想,又补充上,“啊,像人样思考。”
他拉开厚重深红车帘,窗外飘着雪,盏汽灯摇曳着。
“沿途风景很不错,并且在外界,你们已经不会坐马车出行。”他这说道。
马车空间不大,时间久,出行体验不会太舒服。
中途,唐惟妙下车吐过次,晕头转向,被冷风吹,舒爽不少。
巍峨雪山近在眼前,脚下道是条泥泞小路,雪夜望不见月,好似天地之大,唯独只有这里有盏光亮,只剩她和辛涟两人。
唐惟妙惊厥而起,身下晃悠悠,发现是在辛涟怀中,她才又软下去,惬意地伸个懒腰。
身上羊绒毯烘烤得很是暖和,辛涟手中温着杯花茶,花青杯盏周围凝结着层薄薄雾气。
辛涟把花茶送到她嘴边,那些轻薄水雾消失不见。
入口温度刚刚好,唐惟妙问他:“你是在用手保温吗?”
“嗯,感觉你快要醒。”他说,“喝点热东西暖暖身子,这是安神花。”
“怎?”唐惟妙被他勾起兴趣。
“或许会被你说……很羞耻。”辛涟眼角泛着红,“你们外界封建王朝时期,们这边等级划分,是王侯
“差不多。”辛涟点头,“驾车这匹马,是哑怪,寿命会比外界普通马长些,他有基本思考能力,能听懂人类语言,但他自己不能人言,且还保留着些动物性习惯。”
“比他好些,叫智妖,可以说话,生活习性上会有些类人,但大多数依然保留本性。”
“比智妖好些,就是你们见过,可以化人形,普怪,这就是步入正常生活基本门槛。”辛涟说道,“普怪只会化人形,没有其他额外能力,也无法利用原身带来天赋。”
“就是普通人。”唐惟妙理解。
辛涟点头:“再高点,天生就拥有智慧,通言语,很轻易就能做到化形,几乎和人样,且拥有人没有能力,们称为大妖。”
马是匹黑色白蹄马,没有赶车人。
“怎没有驾车?”唐惟妙问他。
那匹黑马转过头来,好似看她眼。
辛涟走上前,摸摸黑马脖子,回答她:“他就是。”
抱上车,辛涟解开衣扣,把唐惟妙圈进怀里,毯子裹在外面,像只妙妙卷。
“们这是在哪?”
“去见母亲路上。”辛涟回答,“途径雪江区,气温会很低,你还冷吗?”
她昏睡中,直往他怀里钻,寻找热源。
唐惟妙摇摇头,听到马蹄敲击地面声音,配合着晃荡车壁,她好奇道:“这里是……马车?”
辛涟道:“想你应该会喜欢这种出行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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