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像把他灵魂装入笼子,永远被她珍藏保存。
她趴在床上,仔仔细细,认真地,用无比专注目光,看向辛涟。点点,将他颜色涂画到方寸之中。
她无
是她,都是她,他所有切,都只能被她占有!
唐惟妙此时此刻,万分想要把这种难言欣喜若狂绘下来,将他美丽框起来,贴在她心口,永远藏在她最隐秘房间,只供她人享有。
辛涟睫毛微微颤,羽翎昂起。
他有根十分漂亮羽翎,紫黑色上铺就金红色泽,像融化金子包裹着尊贵紫色王冠。
“这里有画具吗?”唐惟妙手,想要够到他那根羽翎,她踮起脚,指尖碰触到温暖跳动羽翎。
“直至今天……也以为,自己在做梦……”
个为她编织,永远不会醒来美丽梦幻。
唐惟妙双眸中被金色光芒占据,辛涟抬起眼,凝视着她,声音依然清冷低醇:“你眼睛,好漂亮。”
唐惟妙疯狂摇头,她把抱住这只热烈美丽生物,热气烘烤着她面颊,甚至连同她发丝,都在这热雾中洇润。
“那是因为你漂亮!!”而她眼睛,因注视着这样美丽而明亮。
起熊熊烈焰,火中完美轮廓舒展开。
他从火中诞生,与这些沸腾金色火焰同旋转飞起,翅膀流淌下如水金火,像是从金色海洋中沐浴而出。
传说中,那美丽生物,绕着地宫盘旋。
最后,他优雅又缓慢地,无声降落在爱巢前展示台上。
展示台旁有溢出枝蔓,是唐惟妙从未见过植物,带着金属光泽,形成天然降落台。
辛涟乖乖垂下羽翎,回答她在巢穴侧边暗格中,有她想要所有工具。
即便相机发明后今天,每对凤凰也只会选择亲手绘制,留住爱人最原始美好躯体。
他们在艺术领域,直极具天赋。
这正是唐惟妙擅长,她在巢床下找到许多绘画工具,还有些连她都要面红耳赤小花样。
只是,现在还不是想这些时候,她满心只有个想法,就是把这样辛涟,留在她画中。由她之手,亲自绘就。
辛涟在她耳畔低低笑。
唐惟妙无比激动又有些气急败坏:“怎能如此犯规!连声音都这好听!”
他声音,在这样姿态下,更加蛊诱。
唐惟妙灵魂在呐喊嘶叫,这样美丽就应该供起来,绣在屏风上,放在世界顶端,让所有人都能欣赏到!
然而她又抱紧这只每根羽毛都随着呼吸而闪耀凤,这样美丽,只能被她独占,不允许任何人和她同赏。
他就站在那枝展示架上,尾羽如同国王加冕时华丽曳地尾摆,缓缓铺卷舒展,尾端直铺到唐惟妙眼前,淌进她手心。
美丽强大凤,高贵姿态。他背对着唐惟妙注视,将完全展开翅膀收起,如同负手而立君主,凯旋将军,慢慢将头侧来,等待着爱人怀抱和赞美。
唐惟妙跳下床,她眼睛睁得大大,手掌轻抚着他每处羽毛,最后来到他面前。
这只凤低下头,高傲消失不见,他温柔臣服,轻轻蹭着她掌心。
眼睫低垂着,连卷翘弧度都无比优雅,高不可攀却主动送入她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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