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涟回答:“咸。”
“哦,你也知道啊,以为你会说很甜呢。”她说。
“但确实很喜欢。”辛涟笑笑。
他这会儿笑,有些坏。唐惟妙毫不费力就回想到他亲密时某种嗜好,给予她满足后,会等她流下眼泪,之后会细密吻去,埋在她颈边温存很久。
双颊泛起烫热红粉,唐惟妙拍开他手,低声提醒他,不要在外面逗弄自己。
“挺可爱。”辛涟笑起来。
他说是实话。
凤凰很难流泪,这不是说他们不会哭,而是说,因为他们拥有似火般燃烧炽烈生命,反而难以将悲伤或者激动情绪,用泪水宣泄出来。
他很喜欢,甚至说有些羡慕唐惟妙,她情绪纯粹又直接,触动到就会流泪。就像第次,她坐在空荡荡电影院,被银幕上故事触动,泪水坠下来,让他失神许久。
平时,她慵懒伸个懒腰,睫毛也会挂上稀碎泪点,她还会因为终于画出心中所想,喜极而泣。
唐惟妙用结婚证捂住脸,不说话。
“恭喜。”黄沅对着辛涟扬手,“她父母还有哥哥限言咒,会让人……”
“不用,他们就在楼下。”辛涟说,“带他们上来就好。”
唐惟妙:“?”
“爸妈吗?”她还没反应过来。
唐惟妙把两张结婚证藏起来,她背着手,让辛涟闭上眼,说要送他个礼物。
楚英见势不妙,跟黄沅招招手,提前撤。
辛涟没有闭眼,他亲唐惟妙下,说道:“拿着吧。”
这就被猜穿。
唐惟妙手红本,问他要哪个。
“味道不样。”辛涟很听话,弯腰,恭敬地在她耳边轻声说,“晚上更甜。”
他声音压得很低,音震摩擦着她耳廓。
“你坏到家!”唐惟妙惊叫起来。
她早就发现,辛涟是正经但闷骚型。
大多数时候,尤其是面对外人时,他本正经,衬衫扣子系
当然,在床上也样。
比起因为伤心而落泪,她更容易因为高兴或者得到满足,掉眼泪。
眼泪这种东西,对于凤凰而言,真是稀罕物,他们喜欢珠宝喜欢钻石,更喜欢这种自己得不到,比水晶还要漂亮珍贵眼泪。
出于本能,辛涟吻走她泪珠,手指还碰碰嘴唇,有些意犹未尽。
唐惟妙怔住:“……甜吗?”
辛涟点头:“你家人直跟着们,怕你路上担心,没告诉你。”
低下头,果然又看到小姑娘哭。
她和她家人样,每当话题触及到亲情家庭这些柔软幸福领域时,就会很容易落泪。
“那正好,请他们来参观。”黄沅拿起旁边内线电话,“顺便把限言咒做。”
辛涟帮唐惟妙擦眼泪,和她起下楼去接她父母。她还在害羞,问辛涟:“你……会不会觉得眼泪多,莫名其妙就哭,很奇怪?”
辛涟只是笑看着她。
唐惟妙:“知道,你要。”
说罢,她自己笑个不停,拍着辛涟背,断断续续说道:“天,好土……这就是土味情话吗?”
黄沅倚在办公室门口,着急抽根烟,但孕妇在,她夹着烟直在等。
终于,唐惟妙笑够,揉揉眼睛,这才看到黄沅和隔壁办公室位小妖同事在默默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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