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小屿在说些什,闻臻难得没能完全集中注意去听。手感和视觉终究有差别,真正摸上去时候,闻臻才意识到闻小屿腰有多窄,且没有想象中十分柔软质地,反而充满力道和韧劲。怀里人还冒着洗浴过后清爽淡香,裹挟水汽升腾,皮肤在灯光下展现健康白皙质感。
闻小屿很热,腰后被手掌覆盖片皮肤已近乎发烫,他有些受不,想从闻臻手臂里离开,却被下搂回来,上刻闻臻还没有用半分力气,此时却几乎抓起他腰,闻小屿猝不及防脚尖离地,差点扑进闻臻怀里。
“跑什?”闻臻低沉嗓音近在咫尺,“和别人跳可以,和不行?”
闻小屿感到腿软,产生缺氧幻觉,心跳激烈到牵动大脑神经,切都仿佛陷入令人心悸不真实。他猛地推开闻臻,身体撞在桌边。
“不行。”他嘴唇竟然在微微地发着抖,短短几分钟,好像经历大汗淋漓几个小时,切都来得突然,闻臻浑身散发着令他感到陌生和紧张气息,闻小屿扶着桌沿退后,再退后。
方式让自己心跳平复。他不知所措扶着闻臻手臂,闻臻温热呼吸和熟悉味道从上而下包裹住他,闻小屿竟然在这样包围下开始感到眩晕。
“你跳起舞很软,为什贴到舞伴身上,关节就变硬?”
“因为不太习惯双人舞。”闻小屿低着头,闻臻嗓音低缓,弄得他耳朵通红。他还是说出实话,“不喜欢别人很近地挨着,不喜欢别人在脸边呼气。”
这些话,他半个字也不敢讲给森冉和姜河听。这是他自己小毛病,和姜河学长没有任何关系,他就是不习惯身体接触,尤其是热、汗湿、喘息躯体,总让他内心生出点不可明说小嫌弃。
闻臻依旧搂着他腰,低头看着他,“现在抱着你,你怎没有不喜欢?”
“这样很奇怪。”他艰难说出这句话,后转过身,飞快从厨房逃走。
闻臻看着闻小屿跑开背影,安静站在桌边,垂在身侧手背上,凸起青筋慢慢正在隐去。
他离开厨房,回到自己卧室拿过换洗衣物,言不发走进浴室。
“谁说没有?”闻小屿反驳,他小腿肚都站麻,他抬手去推闻臻,“你快松开”
闻臻纹丝不动,像座沉稳雕像。
“你既然要跳舞,总要克服。”闻臻说,“现在就练。”
他话简练无情,即使是亲密陪伴行为,也仿佛命令般。闻臻说得没有错,既然自己想要在舞蹈路上走下去,这种心理状态怎能不改正?更何况这是他真正意义站上大舞台第支舞。
闻小屿迟疑重新扶上闻臻肩膀,鼓起勇气抬头看眼他,又飞快垂下睫毛,声音轻软,“不知道怎找到那种亲密感觉,森老师说呃精神亲密无间,肉体欲拒还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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