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话说得这好听,人还不是样难逮。怎,听你老头说谢伯想给你介绍对象,忙不迭就跑?”
话题绕来绕去,最后还是落在这个点上。闻臻站在湖边停顿片刻,“谢伯,暂时还没考虑婚姻事情。”
谢风涛笑道:“你都三十,这时候不考虑,等四十岁再考虑?你不急,可别把你爸妈急坏。”
闻臻不言语,谢风涛说,“缦婷可是特地从德国飞回来,昨晚才刚刚到家。你们从小起长大,这久不见,总要起说说话嘛。”
两人同看向别墅内,只见女孩远远在走廊下和朋友们散步聊天,时而看向他们这边。闻臻收回视线,平静道:“谢伯说是。”
庭院内外,见到闻臻都客气与他打招呼。山庄主人谢风涛特地从楼上下来,迎接闻臻。
“闻臻!要和你小子见上面可真不容易。”谢风涛熟稔拍拍闻臻手臂,身边跟着他女儿谢缦婷。缦婷穿袭淡绿镂花半裙,长发挽起,化精致淡妆,面色粉白如少女,正看着闻臻笑,双眼睛弯弯。
闻臻与父女俩打过招呼,他这次答应来,也是因为谢风涛身份,两家多年有合作关系,且目前来看都还算比较愉快。
“老闻身体如何?”
“还不错,已经可以回家休养。”
他与谢风涛暂时告别,转身往别墅走去。女孩察觉到他身影,立刻挺直腰身背过去,假装与朋友继续聊天。闻臻走到走廊下,礼貌加入她们对话,不过会儿,闻臻与缦婷并肩离开,往花园里林荫小道走去。
缦婷颇有些紧张,尽管面上还是从容。仔细算来,自从闻臻去首都,自己飞往德国,两人竟是整整两年未曾见面。他们是传统意义青梅竹马,两人父亲同发家,从小在个院里长大,每年至少都会在过年时聚会上见次面,更不论在同条街上抬头不见低头见。
她追求闻臻早已成为朋友圈内人人皆知事情,不仅同辈人知道,连父辈都有所耳闻。缦婷不觉得这是羞于启齿事,她打小喜欢闻臻,这多年过去,见过形形色色人,也没见过比闻臻更优秀男性,自然就没有转移目标。更何况明着喜欢闻臻也不止她个,熟悉人几乎不把这种事当作八卦,而是看作寻常。
当年圈内盛行把孩子送出国念书,谢家也不例外。缦婷原本也要去德国学钢琴,然而女孩看闻臻自始至终都没有要出国打算,便咬牙也选择在国内上学,说什也要跟闻臻块。后来高中毕业,闻臻保送国内流大学,缦婷不解,但还
“嘿,那老家伙,骨头硬得很,百八十岁没有问题。哪像,比他少长几岁,倒真成个老头子啰。”
“谢伯还年轻得很。”
“不年轻,天天有操不完心,你看看,头发都白成这样。要是家有你这个争气小子,哪能有那多事让心烦?早和你家老头起天天上山钓鱼去。”
两人慢慢踱步到假山湖边,谢风涛说,“前阵子还和老闻聊天,他说你忙着在首都主持工作,连他要见你面都难。听说你来海南,这不赶紧把庄里收拾收拾,约你出来散个心,放松下心情。”
闻臻说:“谢伯太客气。不说海南,您要是个电话,也就随时随地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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