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闻小屿自认为比起其他人,他和姜河相处相对更融洽,毕竟学长性格开朗,是个非常好相与人。但闻臻问得有点多,他虽不知怎回事,还是解释道:“是他爸爸妈妈想见。”
阵难言沉默。闻小屿见闻臻不动,可他自己快呆不住,只好先开口:“那走。”
他刚迈出步,被闻臻握住手腕,那力道竟令骨节微微发麻,“刚回来,你就走?”
闻小屿时有些莫名,“已经和学长约好。”
“认识几个月就去他家,他是你男朋友?”
姜河是首都土著,每次放假,女朋友和小伙伴们都各自回老家,他就无聊得到处找人玩。闻小屿看时间还早,个人在家呆久也憋闷,在姜河几番游说下,答应出门。
他就在练舞房浴室简单洗个澡,穿上舒服宽松旧卫衣和牛仔裤,随便拿件长过膝盖大棉袄套上,戴上口罩,揣着手机和钥匙下楼。
他刚出楼道,就见辆熟悉黑车在门口停下。闻臻从车上下来,身深色大衣更衬高大挺拔。两人碰面,闻小屿没想到闻臻这个时候出差回家,有些惊讶拉下口罩。
闻臻见他副外出打扮,皱眉:“去哪?”
闻小屿回答:“和同学出去玩。”
后啪下合上便笺,额头抵在封面上。
闻小屿发现仅仅是逃避,尚不能消减他对闻臻情感。闻臻句话,个目光,点靠近距离,就足以将他意志打乱。他无可奈何,拿着个别人随手送来小本子,费劲想到这样个幼稚方法来缓解情绪。就像在后台餐厅里,他想蹭进闻臻手心;就像从舞台上往下望时,他想看到闻臻注视自己眼睛。
闻小屿翻开第二页便笺,写:[好像太喜欢,有什办法吗?]
第三页,写:[不想哥有女朋友。]
然后把便笺本收进书包最里面夹层,拉好拉链,书包外层拉链也严严实实封起来。
闻小屿下甩开闻臻手,脸颊迅速涌起红,“你在说什?”
两人具是僵硬,闻小屿时气糊涂,
“和谁。”
“姜河。”闻小屿解释,“就是那次演出时候和搭档学长。”
闻臻站在他面前,高大身形动不动,没有要让开意思,“外面风很大。”
他离得这近,让闻小屿很是有些紧张,忍不住往旁边移开两步,“没关系,去他家里。”
闻臻漠然看着他:“你们关系很好?”
从S市回首都后,寒假来临,闻小屿在家好好休息几天,没有再高强度练舞,但依旧早起早睡,吃好喝好,跑步锻炼。
闻臻在隔壁省出差,已经个多星期不在家,两人极少联系。闻小屿个人在家,依然每天要往学校跑。寒假结束后学校有场汇演,班上也要求交出份小组作业,闻小屿天天和同学起扒剧目,半点不比上课时候闲。
寒潮席卷首都,气温骤降。首都干冷,风刮起来得像鬼啸,闻小屿在家里练舞房练完基本功,冒着身汗坐在沙发上喝水,看窗外寒风瑟瑟,玻璃窗纹丝不动。
他接到姜河打来电话,询问他还在不在首都。
“你要是还没回家话,有空要不来家玩玩呗,爸妈看那次演出以后都可好奇你,特想见识见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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