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臻回国后收到消息已是三天后。他赶到校医院找到闻小屿病房时,就见闻小屿坐在床上吃饭,条腿脚腕绑护踝,直直搁在床上,桌板上饭菜还挺丰盛。
他只看眼闻臻,就埋头继续吃自己饭。闻臻叫来负责他护士询问番,护士说闻小屿脚踝受伤,这个月都不许他练舞,又说闻小屿休息不好,晚上不好好睡觉,天热也没什食欲。
闻小屿辩解不得,只能继续吃饭装没听见。护士走后,闻臻在床边坐下。他直接从会议室下来,热天里身白衬衫都有些汗湿,袖子卷起露出胳膊,出国大半个月,皮肤也晒黑不少。
“怎不好好睡觉?”闻臻问他。
闻小屿憋整整个月,人都快憋出病,闻言恼道:“还不是因为你?”
转中第无数次心神游离,切都自然而然发生这几秒静谧里。闻小屿甚至不能分辨究竟是闻臻主动还是他自己主动。他们本该有段适当距离,但在知觉短暂空白里,这段距离被消解。
吻很轻,浅尝辄止。闻小屿脸颊绯红,颤动睫毛垂落,腿上叠好衣服都被抓皱。闻臻看着他嫣红唇,声音微哑,“在外面等你。”
门嗒声关上。午后阳光倾斜,从沙发边缘缓慢攀至闻小屿身旁。热萦绕不散,他个人坐在沙发上,半晌伸出舌尖,安静舔过自己唇。
他念头渐渐只剩下想放弃。想抹去闻臻是他亲哥事实,刀剪掉他们之间血缘关系。触摸冲动和渴望次又次涨疯,潮已然淹没他,氧气被阻断后,枯竭火又将他湿透身躯烧烬。
当闻小屿发现自己做梦都还想再要闻臻吻时,他再难在夜晚心无旁骛地沉沉睡去。
闻臻难得愣下。闻小屿话出口就后悔,觉得自己在无理取闹。他太想闻臻,想得晚上翻来覆去睡不好觉,脚又疼得不舒服,以致他好不容易看见人,想抱着闻臻撒娇渴望已近乎让他
回到首都后过个月,学校还未开学,烈日炎炎。闻臻因公事出国大半月,期间和闻小屿打过电话,白天时闻小屿冷淡说自己在练舞,晚上就说要睡觉,不到几句就挂电话。
闻小屿确忙,排学校剧目马不停蹄,还有电视台想请他拍摄短片。甚至有导演联系他想请他做电影男主角,并表示希望与他当面详谈。闻小屿只觉拍戏会耽误自己练舞时间,想也不想便拒绝。
闻小屿尝试着用练舞方式排解心情。之前这种方法尚且管用,但如今收效甚微。闻小屿感到自己很不争气,为自己竟然在练舞上分心而恼火,因此愈发专心,和自己较上劲。
他情绪不平稳,又练得刻苦,终于还是出问题。在次舞台彩排时候闻小屿忽然中场停止,他脚腕疼得厉害,等同学把他扶下舞台时已疼得不能走路。后来闻小屿被送去校医院,拍片检查,果然是旧伤复发,肌腱拉伤较严重,需要住院,且被医生要求短时间内不许再练舞。
送他来同学围在床边安慰,闻小屿不好表现得太沮丧,谢过关心他人,还要为耽误排剧和老师道歉。校医院医生都已经认识他,教育他番,说再喜欢跳舞也不能折腾自己身体,闻小屿都乖乖听,之后几天也老老实实呆在医院接受治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