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然
抽出纸巾擦干手指。
易南川勐地弓身，粗喘着，手握住脖子
阵干咳，下巴酸涩抽痛，半晌才缓过劲来。脸上透着不自然潮红，慢吞吞地坐起身，身边男人却没有进步动作。
“……这就是，你说验货？”
话刚出口易南川就怔愣
，难以想像刚才那嘶哑、带着哭腔声音是自己。
宽大手掌扣住瘦削下巴，用力，易南川不得不用右手指尖夹住香烟，手撤到旁，方便对方动作。
嘴巴被迫被打开，干燥温暖手指暧昧地抚摸着嘴唇，然后滑进口腔，拂过整齐洁白牙齿，摁住温热湿软红色舌尖。
“唔……嗯……”
易南川脸上泛起潮红，在舌间搅动手指阻碍顺畅唿吸，迫使他艰难地喘息，无法吞下口水从嘴角溢出，流淌而下，滚过颤动着喉结。
“啊……嗯……咳……！”
易南川手指紧，哑声，“现在，在这里？”
越城用沉默给出肯定答案。
易南川无声地僵持，片刻后，他问，“
可以先抽根烟
？”
越城含煳地嗯声，易南川当他同意，伸手去拿放在车座上烟时，却被越城扣住手腕。
易南川拧着眉头看向越城，对方眼底带着戏虐，叼着烟嘴角似笑非笑。
着玻璃，无意识地远离越城。
突然，平稳行驶车子减速，并没有开太久，就停靠在条清冷马路边。
易南川愣愣，侧头看越城。
越城熄火，打开车窗，抽出根烟叼进嘴里，点燃，缓缓吞口，才说，“你没有系安全带。”
易南川：“……”
男人手指还在继续深入，划过舌根时引起阵阵干呕。易南川压抑地低咳，眼角涌出生理性眼泪，他舌尖舔到对方指腹上薄茧。
“放松点。”越城轻声说。
易南川猩红湿润眼睛艰难地看向男人，努力调整唿吸，甚至时配合进步张开嘴，方便对方侵入自己口腔。
然而越城却撤回抠弄着喉管手指，转而细緻抚摸牙齿，从嘴角微尖虎牙，直抚摸到口腔深处长半智齿，指尖偶尔擦过敏感上颚，身边青年就会急促而低哑地喘息。
口水越流越多，染湿衣领，就在易南川认为他下颚快脱臼时，越城抽回手，指尖沾满透明津液，微微张开手指，又湿又黏。
……
操！
易南川咬咬牙，试探地抬手，指尖夹住男人嘴里烟蒂，越城很配合地松开牙齿。易南川迅速取过烟，低头，嘴唇触碰到湿润且夹杂浓烈烟草香烟，狠狠嘬口。
在片灰濛濛地烟雾中，耳根发红。
越城低笑着，抬手抚摸那泛红柔软耳根，满意地看着易南川,bao躁而隐忍地拧起眉心，耳垂由淡红变成血红。
唰啦，扯过安全带，扣好。双手放在双膝，坐好。
见他那副又倔又怂模样，低声笑笑。越城嗓音浑厚而低沉，轻笑时给人共极为亲昵错觉。
易南川等半天，男人没有再发动车子，而是把夹着烟手架在车窗外，偶尔轻弹烟灰。
“你现在是什意思？”意识到语气过于生硬，易南川干巴巴地加句，“越先生。”
“啊。”越城叹息般应声，漆黑目光直接而专注地停留在易南川脸上，“想验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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