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南川只好悻悻道,“前天晚上下楼太黑没注
大剌剌地站在越城面前,浅色阴茎老实地软软耷拉,龟头是淡淡粉,正对着人家下巴。
越城放下书,似笑非笑地抬头看眼,评价道:“你有根漂亮鸡巴。”
易南川抬起只手捂住脸,从指缝中瞪着墙壁,太羞耻,要死……脚趾头死死抠着拖鞋。
越城视线侵略意味十足,目光所及之处仿佛被烈焰舔过般滚烫,他细緻地打量着青年身上每寸皮肤。
被视*耻辱感让易南川指尖发颤,头皮发麻。
鸵鸟状某人艰难地拱下,没反应。
“别让重复第二遍。”
“……”易南川后背僵片刻,然后黑着脸坐起来,“没有换洗衣服。”
越城慵懒地倚进沙发,取过放在沙发扶手边书,垂着眸子看几行,越城淡然地翻页,道:“你不用穿衣服。”
余光里,瘦削高挑青年慢吞吞地站起身,耷拉着拖鞋离开。
越城宽大手掌揉揉短短灰发,还挺扎手。
易南川斜他眼,满脸不高兴。
越城转而捏捏他耳垂,很软,本正经地严肃道,“叫声爸爸,明天带你去买新。”
易南川‘啪’地声拍开金主爸爸手,踩着拖鞋啪嗒啪嗒地走进屋里,屁股坐下,自,bao自弃地窝进沙发里。
越城走进厨房,从冰箱里取出盒牛奶,扔给易南川,然后自顾自地走去浴室洗澡。
越城把易南川带回家。
位于城市核心地段,闹中取静,植被覆盖程度令人髮指别墅区。
“进来。”
易南川站在门边,垂头盯着纤尘不染地板,不动弹。
越城转身从鞋柜里抽出双拖鞋,扔到易南川脚边,然后怀抱双臂,倚着门框从上往下俯视低头装蘑菇易南川。
“这里。”越城干燥温暖指尖拂过他腹部,上面印着道疤痕,“怎回事?”
低头扫眼,说,“以前打架被划到。”
越城不置可否,感受着紧实富有弹性肌肤,指尖抚摸过地方激起片战慄,戳戳膝盖上红肿淤青,“这呢?”
“……”不回话。
“嗯?”上扬尾音带着警告。
漆黑目光注视着易南川背影,即便不用看脸,也能脑补出他脸上视死如归。
可爱,想操。
越城在心里默默做出评价。
半个小时后。
易南川浑身赤裸地从浴室出来,湿水拖鞋踩在木地板上,嘎吱嘎吱响。他头髮沾着湿润水汽,紧实腹肌间有水珠滚下,流进隐秘耻毛中,腿修长而笔直,匀称紧实小腿线条流畅。
易南川下意识地抓住砸向怀里牛奶,脸懵。
半晌。
靠!这年头谁TM还喝牛奶?
等越城从浴室里出来时,易南川依然窝在沙发里,只是脸埋进堆在旁抱枕里,茶几上放着空牛奶盒。
越城坐在旁边,拍拍易南川小腿,“去洗澡。”
就在越城认为对方是不是打算转头逃跑时,灰色蘑菇动动,慢吞吞地蹬掉鞋子,踩进拖鞋。
然后易南川看见自己今天不小心穿双脚趾头破洞袜子。
“……”
靠。
男人低沉笑声自上方传来,易南川不爽地眼瞪过去,笑什,都是男人,袜子破个洞有什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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