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庭非眼角抽,“这是什?”
“钱。”
“?”
“。”
“……”又个枕头甩过去
“干嘛?”
床上人舒服地窝进床里,柔软头髮蹭蹭枕头,打个哈欠,“帮把房间收拾再走。”
“好。”
易南川以前经常帮他收拾房间。
宋庭非这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很不好伺候,嫌弃保洁工笨手笨脚,又不愿自己动手搭理,挑三拣四筛选圈,最后任务落到易南川头上。
宋庭非怔怔,又开始笑,‘哈哈哈哈哈’地握拳锤枕头。
易南川无奈地等他笑完,才说,“所以,上个月工资,你记得结给。”
嗤笑,“至于吗?你欠那点数目,跟越城说声不就解决,被操那多次,得学着趁机多捞点好处啊。”
易南川抿着唇不说话。
“好好好,给给给。”瞪他,“傻吧唧,等着吃亏吧你。”
伸手勾勾,易南川低头靠近,宋庭非捏下他烫烫耳根,“怎总是那笨。”
易南川抬眸看他。
叹气,“不能当真,懂吗?”
视线垂下,“不是你想那样。”
宋庭非只是看着他,又轻又无奈地摇头,叹息般叫声‘阿易’,却没说更多。
枕边风,蛊惑他让你回岚馆继续工作。”似笑非笑表情微妙,“然后他同意?”
虽然过程被扭曲,但结果差不多,于是易南川点点头。
轻笑,桃花眼弯起勾人得弧度,“为什不老老实实跟着他?躺在床上撅撅屁股就能赚钱,何必来这累死累活。”
“不介意被越城操。”易南川说,“但不想只能被他操。”
“你不满足于单纯得包养关系。”
屋子里乱七八糟,目测在他离开这段时间,宋庭非还没有挑选出新满意人选。
说起打扫卫生……
宋庭非在卧室角落种盆半死不活虎皮兰。即便是耐阴植物,在常年灰暗房间里,它活得艰难无比。
易南川蹲在虎皮兰前搬弄花盆,盆地摩擦地面发出悉悉索索响动。宋庭非眯着眼睛看过去,“你在干什?”
易南川在他眼皮底下,从花盆底部取出小叠用塑胶袋包裹现金。
易南川无所谓地歪下脑袋,“还有工作。”
个枕头砸过去,“少他妈得寸进尺。”
抬手接住枕头,放到床板,不说话,看着他。
“行行,知道。”赶苍蝇似挥挥手,“想想有没有什合适位置,给你安排个行吧,滚滚滚。”
易南川目达到,毫不留恋扭头就滚,临出门时,又被宋庭非‘哎哎哎’地叫回来。
易南川重新站直身体,从上自下俯视宋庭非,“越城说你是把白送出去。”
突然被揪出来秋后算帐宋庭非:“………………”
琥珀色眸子眯起,“所以他没有骗?”
“你跟着他,会差这点破钱吗?”
“越城个月只给开5000千块工资,还不如你。”
易南川沉默。
宋庭非突然笑,而且是捧腹大笑在床上来回打滚,好半天他才缓过来,手指抹去眼角笑出眼泪,“所以你们两个现在在干嘛?谈恋爱吗?要彼此尊重地位平等?”
“……不是。”
“不是你他妈耳朵为什红?”
易南川脸淡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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