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南川看见越城拿自己照片当屏保,别扭半天,还是忍不住也拿出手机,怼着越城脸从下往上给他拍张大头照,还好越城脸足够好看,硬生生地抗住这迷之死亡角度。易南川盯着照片看半天,最后没好意思放在萤幕上,只是含蓄地拿来当作来电显示头像。
两人回到酒店里时,已经太阳已经落山。
山林之中,入夜之后即便是盛夏也十分凉爽。
易南川垂着脑袋赤身裸体地站在浴室里任由越城给他洗澡,温暖水流顺着白皙脖子流向后背,滚落进挺翘臀瓣间缝隙。
虽然易南川坚信自己有能力避开额头上伤口不溅到水,但越城显然不乐意,表示不给吃就算,总得让他摸摸看看吧。于是易南川只能红着脸让对方里里外外洗个干净。
越城低低地叹息声,易南川扭头看他,越城回视,眼神狼森森,“好想试试在野外干你。”
易南川往旁边撤散步,拉开距离,“越先生,光天化日,朗朗干坤,你……唔……”
越城亲他下,啾小口很快就分开。明明是个挺纯情亲吻,易南川却莫名其妙地从耳根红到脖子,瞪着他半天说不出话。越城低笑,早就发现,比起色情缠绵深吻,这种蜻蜓点水若即若离亲吻更容易戳到易南川,触即燃。
低头,又亲口,啾小声。
易南川抬手抵住越城下巴,推开,“别亲,再亲要硬。”
十分欠抽。
越城有时被他折腾得忍无可忍,就把把人揪过来,接吻,又凶又狠,导致易南川这两天嘴巴都有点肿,左边嘴角还被咬破皮,结着块小小痂。
但易南川毫不在意,仍旧每天在作死边缘来来回回疯狂试探。
比如现在,此时此刻。
“越城。”易南川靠在栈道上,越城站在他身边,两个人肩膀靠着肩膀,他把脑袋放在越城颈窝蹭蹭,眯着眼睛像只跟主人撒娇大狗。
洗完澡后,易南川坐在床边,昂着头,越城把他额头上伤口重新涂药,纱布换成新。
伤口已经开始结痂
挑眉,“还乱撩不?”
认怂,“不撩。”
景区比想像中大,两人慢慢悠悠逛很久,因为不赶时间和行程,沿着其中条支线把大大小小景点都细緻玩遍。无非也就是些怪石古树,或者小型遗址,但易南川全程兴致勃勃,绕着越城抑制不住地兴奋,毫不掩饰自己开心。
越城在易南川上蹿下跳时拍几张照片,挑张当作手机屏保。
照片里易南川在阶梯上回头朝他笑,阳光从树缝间稀稀落落地洒下,落在他额头上贴着纱布上,琥珀色眼里仿佛有光。
“怎?”越城反手揉揉他脑袋。
“没什,就叫叫呗。”边说着就‘叫叫’,边凑过去咬越城耳朵,然后叼着他耳垂嘿嘿嘿地笑得跟个二傻子似。
越城哭笑不得,任由他拿自己耳朵磨牙,“适可而止啊。”
易南川倒挺听话,越城开口警告,他就乖乖松开牙齿,就是舌头不老实地偷偷舔下才撤开。
放眼望去尽是浓烈而绵延绿色,虫鸣鸟叫此起彼伏,道瀑布从山间流下,在谷底溅雾白水花。有零零散散地游客沿着栈道走到谷底,在瀑布下方嘻嘻哈哈地合影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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