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
在肩胛骨上咬下圈淡红牙印,“好乖。”
细微痛感在黑暗中被放大,易南川喉结滚动着,压抑地低喘。
咔哒。
他听见润滑剂被打开。
失去视觉双手被束缚,用毫无反抗之力地姿势趴在床上,易南川突然有些无助,不安感使后背激起层鸡皮疙瘩。越城宽厚手掌安慰地抚摸他后颈软肉,低沉嗓音坚定而磁性,“别怕,在。”
易南川脸颊泛起红色,蔓延至耳根,“你想干嘛啊?”
“不是让把你做到哭吗?”手指抵进唇间,抚摸柔软舌尖,“怕你中途反悔想逃,先捆好。”
易南川吞咽着在对方手指搅动下分泌得更快得口水,喘息着口齿不清。
“越先生,你有点变态啊。”
越城咬他耳朵,“今天把你干到哭好不好?”
易南川琥珀色眸子直勾勾地望向他,嘴角勾勒出挑衅又勾人笑意,“干不哭不准停,敢吗?”
越城笑,“好。”
语毕,他从床上起身,失去压迫感易南川目光追逐着他离开背影,眼底透出丝迷惑。
越城打开衣柜,取出质地柔软领带。
为*纠缠着滚作团。
越城把人困在身下,借着暖黄色床头灯光目光深沉地望着他,温暖干燥指腹顺着对方眉尾处新长出来嫩肉拂过,捏捏软软耳垂。
易南川勾住他脖子,昂头要接吻,看似热情似火,实则凑上去啄口就离开。
越城哭笑不得,教他“以后索吻,要把舌头也伸进来。”
易南川‘哦’声,指腹在越城嘴唇上蹭蹭,哑声道,“那下次注意。”
下刻,骨节分明手指裹着冰凉液体,不容抗拒地缓缓推入后穴。
“嗯啊……”
很久没有被进入,易南川不适应地绷紧后背,被捆住双手难耐又紧
沉默着,笑意在越城漆黑眼眸深处荡开,男人硬朗深刻英俊五官浮现出抹讳莫如深神色。
被剥夺视觉易南川只能靠听觉和触觉感受越城存在。
越城不说话,他就像座迷失方向孤岛。不由自主地屏住唿吸,努力聆听男人深长而平稳唿吸。
周身床垫微微凹陷,男人强壮而沉重身体覆上,强烈压迫却给易南川带来异样安全感。
越城若有若无地拂过他被反绑在背手腕,“难受吗?”
易南川眉尾犹疑地扬起,“……喂!”
话音未落,眼里光被剥夺,陷入片漆黑。
“越城?”
“嗯。”边温柔地应声,边强硬地掀翻易南川,把他手腕固定到身后,用领带死死捆住。
“……越城?”
越城伸出舌尖舔过他手指,埋头用牙齿叼住轻轻吮吸指尖,含煳道,“不用下次,现在就重来。”
酥麻温热触感从指尖传递到下腹,易南川唿吸沉,抽出被舔得湿漉漉手指,在越城颈侧蹭过,留下道暧昧水光。他微微支起上半身,嘴唇与越城若即若离地擦过,低头覆上越城喉结,探出舌尖细緻地舔舐吮吻,用唇齿感受男人吞咽时上下滚动和低笑时震颤。
易南川亲吻得很认真,湿润粘腻地在脆弱敏感喉结上仔细留下暗红色印记,越城温热吐息就在耳畔,灌进耳道,痒而炙热。
“南川。”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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