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南川直半瞌着眼皮,直到越城在他身边躺下,才彻底闭上眼睛,长腿习惯又自然地横,压住越城,唿吸很快变得均匀又深长。
越城取过放在床头手机,垂着视线看看夜里错过两个未接电话,然后面无表情地将手机调成静音搁到旁,关掉床头灯。
‘哒’。
轻微地开关声后,卧室里陷入黑暗,耳边是易南川平缓唿吸声。
……
越城手指此时正插在易南川后穴里替他清理残留在体内精液,闻言,指腹略带警告意味地擦过前列腺。
易南川乖乖噤声,停止质疑越先生性能力这欠操行为。
越城坐在床沿,替易南川将湿哒哒脑袋吹干,怀里人已经靠在他胸前,瞌着眼睛困倦地半陷睡眠。越城揉揉他头髮,已经不像刚带回家时那刺手,绒绒,手感极佳。
“南川,头髮干,上床睡觉吧。”
“嗯。”易南川睡眼迷蒙地从越城怀里蹭到床上,窝进被子里卷成条,然后眯着眼睛望向床边越城。
“站稳。”
“嗯。”
下巴在细腻颈窝蹭蹭,牙齿咬住软软耳垂,暗哑道,“准备好吗?”
“……嗯……啊!啊啊啊!呜啊!!!”
狂风,bao雨般兇勐顶撞,连绵不绝又深又快,越城之前有多克制,那现在就有多放肆。永无止境般地抽出插入,让易南川在近乎麻木快感中抖着腿不受控制地射股又股。
川无力地趴在越城怀里,不动弹,“不给操。”
轻轻拍下屁股肉,“做事要有始有终。”
重复,“不给操。”
低笑,“好。”
说着,越城真将还依旧硬棒棒阴茎缓缓抽出,被填满地后穴瞬间空虚,下意识地开合地收缩着。
“南川。”
越城声音很轻很轻,如缕微不可见地风。
…
越城头发还是湿,他拿起吹风机,作势要起身时衣摆却被易南川扯住,低头轻声问,“怎?”
“就在这。”
见他副眼皮都撑不开模样,温声道,“会吵到你睡觉。”
闻言,易南川干脆揉揉眼睛,努力睁开眼看他。
越城只好重新打开吹风机。
等冲刺勐顶低吼着越城射精时,易南川阴茎早已因为频繁高潮而射无可射,腰部痉挛抖动得厉害,马眼却只能委屈巴巴地滴出点点稀薄透明粘液。
越城流连着后穴包裹感,达到高潮后仍恋恋不捨蹭半天,在彻底硬起前靠意志力扼制再来轮冲动,慢慢退出易南川体内,打开热水替两人沖洗身体。
易南川被干得意识模煳,低头失神地盯着胯间由于被彻底榨干而半软下去小南川,又目光飘忽地看向越城精神抖擞只要稍稍挑逗立马蓄势待发肉棒,幽幽道,“越城。”
“嗯?”
“总硬着直射不出其实也是病,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易南川抬起脑袋看越城,脸欲求不满外加难以置信,濒临炸毛。
越城凑上去在他因为错愕而微张嘴唇上啄口,然后把人从浴缸里捞起来,让他扶好被水蒸气晕湿墙壁。
易南川手掌刚触到冰凉瓷砖,后穴就被滚烫阴茎顶入,失神地呻吟声,膝盖软脚下滑险些跪倒,被越城扶着腰重新站稳。
“南川。”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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