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缝和腿根间是干涸体液。
他光脚踩着地面,无声地上楼,走到越城卧室前,停下脚步。
卧室门没有关,留条细细缝隙,暖黄色床头灯光仿佛能驱散深夜寒意。
越城靠坐在床头,没有睡,在抽烟。
冰凉手指轻轻搭在门把上。
越城居高临下地俯视地上遍体狼藉人,“满意吗?”
“……”
“被当作泄欲工具滋味如何?”
“……”
“易南川,不会对你道歉,这是你自找。”
身体被贯穿,滚烫粗硬性器顶开柔软脆弱肠壁,粗,bao无情地开始冲撞。
没有技巧,没有爱抚,只有噼裂身体般剧痛。
易南川终于明白,并不是靠着插入,他就能得到快感。身上男人掌握着他痛苦和欢愉,只要他想,他可以让自己射到腿软,也可以让自己痛不欲生丑态百出。
……
仿佛永不停歇抽插让易南川意识模煳,后穴疼痛从剧烈到麻木。
使用避孕套。
……
“越城!”
易南川突然尖叫着喊他名字,整个后背都在发抖。
“越城……不要!”他无力地低头,额头抵着冰凉地板,伸手去推拒,沙哑嗓子带上哭腔,“越城,不要!”
易南川想,也许他推开门,走进去,爬到床上,钻进被窝,蹭到越城身边,这个处在,bao怒中男人就会立刻心软下来,然后反手回抱他。
琥珀色眸子垂下,遮住眼底晦暗不清情绪。
无声地望着那抹暖洋洋灯光,手指勐地攥紧门把。
易南川觉得自己很可笑,畏首畏尾怯弱犹豫地支愣愣傻站着,眼睁
地上人蠕动着,慢慢地将脸藏进臂弯,安静地言不发。
越城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扼住,闷痛不已。他手指颤颤,几乎想立刻抱起地上人,但他最终只是克制着垂下视线,冷冰冰说“从今天起,除非让你滚,你不再享有人身自由。如果你敢踏出屋子步,就永远不要妄想能再回来做男宠。”
越城头也不回地离开,扔下浑身赤裸满是脏污易南川独自留在空荡荡客厅。
……
易南川虚脱地在地上躺很久,直到后穴阵又阵钝痛消退些,他才迟钝地双手撑地,浑浑噩噩地站起来。
他阴茎至始至终都软软低垂着,没有感受到丝毫快感。
这是场带有惩罚性质性爱,越城兇狠快速地冲撞,枯燥勐烈重复机械抽插动作,仅是纯粹地发洩性欲。
越城粗喘着在易南川身体里横冲直撞,在他压抑而痛苦呻吟中射精。
扯下装满精液避孕套,扔到易南川腰窝上,看他脱力地软倒在地面,套子里精液缓缓流出,弄脏他身体。
易南川颤颤巍巍地合拢双腿,闭着眼睛,蜷缩成团。
身后男人动作静止,房屋里陷入沉寂片刻,然后,嘲弄地轻笑声响起,越城抬手粗,bao地摁住易南川头,迫使他侧脸紧紧贴住地面,另只手钳住他双手。
没有得到扩张后穴仅仅靠着避孕套上残留润滑剂,被强硬无情地入侵,坚硬龟头撑开脆弱括约肌,恶狠狠地插入体内。
撕裂般疼痛传来。
这是易南川从来没有体会过痛苦,尖锐而残酷。
“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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