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城正独自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杯浓浓咖啡,电视开着,正在播放财经频道新闻。顶着浓浓黑眼圈
越城瘫着脸切断电话,任由陆远函在那边憋肚子火。
电话扔到边,越越城站在落地窗前看庭院外花园,不知在想些什。最后,无聊至极越城接壶水,去浇花园角落光秃秃黑丫丫小菜地,浇到半,又怕自己瞎操心多管闲事,把还来不及冒头青菜们淹死,悻悻停手。
回到屋里,抬头向走廊深处望很久,虽然这个角度根本看不到主卧房门。
低头叹息,抬手关掉客厅吊灯,越城走到沙发那躺下,高大身躯委屈巴巴地佔领所有空间。
手臂遮住眼睛,自己把自己赶出卧室越先生,在客厅沙发上孤零零地盖着凉白月光,辗转反侧,听着窗外断断续续微弱虫鸣,夜浅眠。
易南川不甘示弱地瞪回去,手臂倒是挺老实地把枕头勒紧。
重新替他盖好被蹬乱被子,越城才转身离开卧室,把门关后,顺手打开走廊灯。
易南川从门低缝隙看见柔和亮光,以及越城站在外面投射阴影,门外男人站会,迈步离开。
被窝里很暖和,怀里枕头是熟悉气息,易南川懒洋洋地蜷缩身体,把脑袋抵进枕头里,鼻尖嗅嗅,遂感觉自己行为有点变态,忍不住不耻地拧起眉头。
深深叹口气,抬腿搭压住枕头,蹭蹭,沉重眼皮终于耷拉下来。
涂抹在撕裂后穴。
被药膏涂抹手指借着滑腻顺畅地挤进受伤撕裂地方,易南川垂着眼,侧着头脸埋进枕头里,颈部至锁骨拉扯出倔强又流畅线条感,他拽紧床单,闷声不吭。
丝丝缕缕疼痛从身后传来,不是不能忍受,但是耻辱且怪异。
涂好药后,越城将被子仔仔细细掖好,他背着光,看不清脸,只能感受到五官硬朗深刻线条勾勒出隐约黯然。
安顿好易南川后,越城站起身,关掉床头灯,沉默地离开卧室。
日上三竿。
阳光很好。
以为会失眠,结果酣睡整晚易南川迷蒙地睁开眼,下意识地往身旁摸摸,触感冰凉,空荡荡。
目光呆滞地怔怔,才后知后觉,腿伸,踢开抱整晚枕头,用完就扔,十分无情。
慢腾腾下床,踩着拖鞋,走出卧室,下楼。
抱着越城枕头,易南川很快睡着。
越城下楼,独自清理性爱后片狼藉客厅,地上碍眼避孕套被扔进垃圾桶,撞歪茶几和沙发挪正。
收拾完毕,凌晨三点,越城拨通陆远函电话,被吵醒陆院长在电话那头破口大駡,震耳发聩。
越城淡然地等他喷完,才接着说话。
那边,陆远函交代几句后,起床气终究盖过理智,再次对着大股东恶言相对。
易南川目光在微弱月光下追随着越城点点移动,即将消失在门后背影顿顿,又折回卧室。易南川直勾勾地看着越城走向床边,伸手取过他枕头,塞进自己怀里。
被迫抱枕头个满怀易南川:“……”
塞完枕头后面无表情越城:“……”
易南川手推,脚蹬,枕头飞到地上。
越城弯腰捡起枕头,抖抖,重新塞到易南川手里,视线凉飕飕,示意他,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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