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南川眼皮撩越城就知道他在想什,恶劣地等人脑补轮,才缓缓道,“你做都想吃,南川,想吃是正常食物,不是你想那些乱七八糟东西。”
“……”磨牙,“越城警告你……”
不等易南川说完,越城又开始虚弱又做作,“咳咳咳咳咳。”
“你再多咳声,马上打120把你拖去医院。”
越城:“……”老实盖好被子,安静。
“好无情啊。”越城伸手挠他下巴,“你昨天才说要对好。”
易南川被挠得很舒服,没骨气地眯起眼睛,“唔,反正人已经哄到手,你后悔也没办法。”
“你要对负责。”
“求呗。”
越城望着他,英俊五官勾勒出宠溺神情,肉麻兮兮地低笑,“求你,亲爱。”
哭笑不得地探过身,去拍他后背,“越先生,你干嘛呢?”
越城稍微侧过身体扭头看易南川,递给后者个眼神。
“抱歉,没领悟到。”
越城很有耐心,重新给易南川扔个更为强烈眼神:在撒娇你看不出来吗?还不快配合?
易南川嘴角抽抽,自己居然真能通过越城眼睛看懂他想表达些什……太惊悚。
越城生病。
先是压迫易南川恶霸般凶巴巴地跟人交合,又是事后后悔厚着脸皮把人从被窝里挖出来,带去浴缸洗得干干净净,自己倒是湿着衣服在沙发辗转反侧大半夜。最终心惊胆战地把易南川哄回家后,又跟缠着这位病原体腻腻歪歪同床共枕。
现在好,原本病恹恹易南川被悉心照顾外加心情转好,迅速恢復健康活蹦乱跳。越城却殚精竭虑操劳过度……倒下。
易南川坐在床沿,低头看手里体温计。
37.8℃,发烧。
易南川跑去厨房倒腾20分钟,煮两碗清汤寡水面条,煎两个蛋。其中个蛋煎煳,易南川把煳掉那面层掉,扔进自己碗里。
越城已经端端正正地坐在餐桌前,眼巴巴地瞅着易南川手里面条。
把碗放下,筷子递给越城,“吃吧。”
不肯接筷子,“南
易南川勉强镇静三秒钟后,耳朵尖刷地红透,“你……操啊!”认怂地从越城怀里爬出去,故作镇定地扯扯皱巴巴衣摆,“行行,想吃什,给你做。”
“想吃……”越城顿顿,目光赤裸裸又直勾勾地盯住易南川胯部。
对方明明看是他鸡儿,但易南川却下意识想伸手捂菊花。
易南川想,没好全呢,早上嗯嗯时其实还有点点痛……能做吗?或者起撸发?
操啊好他妈羞耻!
见易南川僵着不动,越城不高兴。
于是仅是发烧,嗓子并未发炎某人做作地咳嗽几声。
易南川面无表情地崩三秒,突然笑出声,扑倒在越城身上肩膀耸耸地,“你干什啊越城!能不能正常点。”
“不能。”越城个翻身,瞬间把易南川压在身下,由于高烧眸底晕染着丝倦意,声线沙哑又性感,“南川。”
“干嘛?”用手推越城头,“离远点,别传染给。”
叹气,“去医院?”
越城往被子里拱拱。
重复:“去医院。”
越城扑腾着翻身,留给易南川大坨委屈背影。
易南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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