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走眼也是看上。”
……
易南川没接话,越城用脚趾头想就知道这傢伙又开始想东想西。
抬手捏捏他软软耳垂,问,“要不跟你讲讲小时候事,想听吗?”
“想啊,都想听。”
越城:“所以长大后,申请M大理论物理硕博连读。”
“听上去很牛逼。”
“嗯,是很牛逼。”越城笑笑,“读到第三年时,就被母亲揪回国。”
忍不住脑补未来很可能会面对……婆婆,晃晃越城手,“为什?她不支持你?”
“不算是。”越城语气平稳而沉静,“当时导师佈置给课题存在原则性错误。”停顿片刻,语调终究是忍不住带上丝惋惜,“过于盲目信任她,股脑往下做,等到后期意识到问题时已经晚,三年多努力付之东流。”笑笑,“大概因为压力太大,被检查出患上躁郁症,那段时间状态很不好。”
种令人心境平和背景音。
“越城。”易南川声音很小,带有试探意味。
“在。”假寐人瞬间回应他。
手指‘喀拉喀拉’地蹂躏遥控器,随口淡淡问,“跟说说你事情呗。”
‘唰’地睁开眼,向上望过去,低笑,“好啊,想听什?”
手指头有下没下地抠对方衣襟上纽扣。易南川本就是随口问问,也没期待越城能跟自己说太多隐私事情,他无意窥探越城童年,但说不好奇肯定是假。
他小时候定很优秀,听话且懂事……简直是自己反面教材。
越城回忆会儿,才缓缓说,“刚读初中那会儿,父母还没有离婚,那时沉迷网路游戏,觉得自己是天选之子。”
对方语重心长,可刚开个头,易南川就被这股浓烈中二气息逗笑,肩膀抖啊抖,这童年画风怎和他想不太样?
越城由他笑,“坚信带领小队走向巅峰才是使命,学习对来说太耽误时间,于是中途改变想成为科学家梦想,拟沓计画书,跟母亲促膝长谈整夜,说自己决定要当职业电竞选手,再不开始培养,就晚
易南川怔怔,握着越城手紧紧,安慰地捏捏。
“别担心,现在已经恢復。”越城似乎回忆起什,哭笑不得,“那时每日郁郁寡欢,母亲看不下去,叫滚回来继承家业,说家里那多钱不去挥霍去学什狗屁物理,说搞学术都是些钻牛角尖酸腐书呆子,说爸就是个典型代表,又呆又无趣。还威胁再读下去头得秃,找不到伴。”
煳把越城后脑勺,“放心,没秃,密着呢。”
“还好回来。”越城说,“否则可能就遇不上你。”
易南川:“你就不怕看走眼?”
“都可以,你随便说。”
拯救易南川手里快被掰断遥控器,扔到茶几上,顺势握住他手,越城想想,五十地把自己身家全都交代出去。从他母亲开始发家地产行业,到他接受手后转型,再到向外扩展投资,越城说着说着,自己都觉得很没意思,想想,换个切入点,“想知道是怎回来接手公司吗?”
易南川嗯声。
越城脸严肃:“小时候梦想是当科学家。”
易南川:“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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