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mmy王被吼得肩膀缩,自觉踩到易哥尾巴尖,自觉噤声。
易南川本就坐得无聊,王成功又狗腿在理髮前附送套肩颈按摩服务,使他整个人都懒散下来。易南川目无焦距地无聊发呆,渐渐地,背嵴直挺挺,眼皮却困倦地瞌上。
王成功偷瞄眼垂下睫毛打盹易南川,这肤色,这长相,庸俗棕色系怎配得上
“哎,行!”得逞地咧嘴笑,把色板递过去,“易哥,摩卡怎样?板栗色也不错,哎,亚麻色也好看。”
易南川扫眼,棕色系密密麻麻列成排,他也看不出什区别,“随便吧,你来挑。”
“行!”王成功合上色板,“易哥,药水有88,288,688和888。”
“哦。”
凑在易南川耳边用只有两人听见音量悄悄说,“其实288和688,888都是同种。”
斩钉截铁,“不染。”
“易哥!”戳戳易南川手臂,“易哥~”又推腿肩膀,“易哥易哥易哥。”
不为所动,“再啰嗦,就走。”
嘴巴扁,遗憾道,“好嘛。”
易南川懒得理他。
“易哥,想换个什髮型?”
“短寸。”
恍若未闻,“剪个飞机头?肯定又酷又帅。”
磨牙,“短寸。”
“或者来个韩式刘海?反正头髮都那长。”
也算不到自己头上。
“易哥,好久不见,最近怎样?”
“很好。”
“啧,你这头髮,啧啧啧。”绿毛脸嫌弃地摆弄着易南川脑袋,大概是情绪外露过于明显,被易南川在镜子里凉飕飕地瞥眼,赶紧老实闭嘴。
易南川最初到这家理髮店剪头髮时,绿毛还是个洗头小弟,他嘴巴碎,给易南川洗头髮时总是念叨个不停,来二去两人便熟悉。绿毛兢兢业业当三年学徒,终于有资格给客人剪髮,显然,易南川首当其冲。
易南川哭笑不得,小声说,“*商。”
“嘿嘿。”王成功在镜子里认真端详易南川脸,半晌,忍不住感叹,“易哥,几个月不见,你皮肤怎变那好?”
易南川:“……”
“抹什擦脸油啊?那滋润。”顿顿,“你耳朵怎红?”
“闭嘴!”
抖开遮碎发围布给人裹上,幽幽低声道:“易哥,最近业绩不好,你真不染个头吗?给你打折。”
……
嗓音颤抖,甚至带上哽咽,“哥,你真忍心让Tommy,变回王成功吗?”
……
眼角抽抽,无语地伸手捂住脸,半天,深深地叹口气,“染个正常点颜色。”
“王成功警告你……”
王成功:“易哥,现在叫Tommy。”
易南川:“……”
双手撑住扶手打算起身,被王成功眼疾手快地摁住肩膀押回去。
“错,短寸就短寸。”王成功取过染髮色板,“那咱们染个颜色吧。”
那是个阳光灿烂午后,那时绿毛还染着头黄毛,哭天喊地死乞白赖求易南川染个头髮,说他保证只搞个低调颜色,练练手。
易南川时心软,同意。
事后,顶着头‘低调’发色易南川险些忍不住要砸场子。
没过几天,染灰发易南川就被越城领回家,干上名为‘包养’实则谈恋爱勾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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