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们遇到不同人,走上不同生活轨迹。
越城拽你把,那个人踹脚。
宋庭非喝得神志不清,最后歪歪斜斜地趴在易南川又哭又笑,像个神经病。
……
易南川回家时,浑身沾满酒气。
是直以为是把你保下来?嗝……要不是越城在背后顶着,你他妈早被断两根手指。”
易南川淡淡问,“还有吗?”
“还有吗?”宋庭非重复,皱眉道,“好像就没有……越城来岚馆,基本都是陪着严,”他凑在易南川耳边念出完整名字,神神秘秘地,“大人物……把手,嘿嘿嘿,他们来岚馆时都是走私人通道,保密得很,你这种小喽啰根本没机会见。”顿顿,叹气,“后来越城就不来,大概是找到合适床伴吧。”
易南川说,“哦。”床伴。
“过好久,他再来岚馆时,就是你逮着跑掉那小崽子押回来那次。”拧拧眉心,“估摸着当时越城原本也没想着要找你,只是你刚好撞枪口上,人都凑到跟前,他大概觉得有意思,就把你要走。”
越城脸色黑,明显要生气。
易南川在他发怒前把就揪住衣领,咚地声把人扑倒在地板上,要做爱,特别兇狠。
当晚,易先生以被操到失禁加昏厥代价,罕见地榨干越先生。
被干晕前易南川脑子里想法粗,bao又直接,操他妈越城,老子这辈子赖定你。
易南川:“……”
“阿易啊,你别怪你宋哥啊。”
“没怪,谢谢你。”
宋庭非脑袋埋在易南川肩膀上蹭蹭,“真挺喜欢你。”
跟你某些方面有点点像,所以挺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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