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压在鸡巴上腿往下推推,“明天高考,克制点,亲爱。”
易南川得寸进尺,往越城身上爬,“做爱,做爱,越先生,操。”
越城轻笑出声,任由易南川在他身上拱来拱去。
腻腻歪歪折腾半天。
终于,手臂箍住劲瘦腰肢,叹气,个翻身,把人在身下。易南川长腿赶紧攀,紧紧夹住越城腰,臂弯勾住他脖子,昂起脑袋要索吻。
安静躺着易南川却突然翻过身,拱到越城身边,额头抵在温暖颈窝蹭,“怎办,睡不着。”
毫不意外,大手按摩般轻捏易南川后颈,“紧张?”
“不知道,也不是紧张。”长腿抬,压住越城腹部,抱紧人肉抱枕,说,“有点亢奋”
“给你唱首安眠曲?”
“别唱。”失笑,“光脑补就快失眠。”
豆豆眼不明所以看向小卡片,“汪!”
“跟你个物种。”越城收回身份证,拇指拂过照片,“但比你帅,比你乖,比你讨人喜欢。”
大黄听不懂,但礼貌地摇摇尾巴。
越城再次确认后,把东西收拾好,小心翼翼地放进背包里。从沙发上站起身,弯腰拍拍大黄狗头,“自己玩去,今晚别去打扰你干爸。”没错,越城是干爹。
越城回卧室时,怕灯光影响到睡眠,把走廊灯关才轻轻推门。
高考前夜。
越城早早就把易南川哄到床上躺着,自己则在客厅把考试用具反反復复检查遍又遍,水性笔,笔芯,2B铅笔,橡皮擦,圆规,三角板。
对,还有身份证和准考证。
越城拿起身份证仔细端详,照片上易南川模样比起现在多几分稚气,很瘦,下巴削尖,没有笑,嘴角抿着不悦弧度,目光透露出倔强与不耐。
好像给他拍照人欠他百万。
干燥温暖手掌往下挪挪,轻轻拍着易南川后背,“那讲个睡前故事?”
“你试试。”
不唱歌越城,音色还是非常迷人,低沉且磁性,“很久很久以前……很久很久以前,很久,嗯。”摸过床头柜上手机,手揽着易南川,单手摁键盘,搜睡前故事。
“刺眼。”眯起眸子,易南川拍掉手机,扔到边。跨在越城身上大腿曲起,顶顶男人胯下阴茎,“不想听故事,做爱吧。”
越城看眼时间,九点整。
门开那秒,暖黄灯光溢出门缝,点亮昏暗走廊。
易南川留盏床头灯。
拖鞋轻轻踩在地板,无声地走过去,床铺凹陷,越城躺到他身边。易南川背对着越城侧睡,饱经折腾头髮终于回归原本黑色,后脑勺有个小小发旋。
越城说,“晚安,易南川。”
关掉床头灯,片漆黑。
这让越城想起第次见到易南川时场景,高高瘦瘦少年孤独又挺拔地站在墙角,和周围疯狂喧嚣格格不入,他远远望着人群,倏地,琥珀色视线若即若离地上扬,掠过二楼包间窗户,淡漠又凌冽。
越城明知他看不见自己,唿吸却莫名沉。
很漂亮眼睛,像只高傲小豹子。
当然,越城后来知道,易南川不是豹子,甚至不是猫科,顶多算是只不善撒娇但勇于尝试大型犬。
“你主人。”越城把身份证怼到靠在脚边大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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