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杳悄悄抱紧薄毯往后缩缩。
宋渌柏脸色已经格外难看,他用最后分冷静克制着自己,字顿道:“昨晚,你给宋延辞发短信?”
少女脱口而出:“你怎知道?”
客厅里顿时片死寂。
好,很好。他目光发冷发沉,怒到极点,忽然极轻地嗤笑声。原来在他不知道时候,她都和宋延辞发展到这种地步?!
“什?”少女显然愣住,双眼睛睁得圆圆,失焦瞳眸里全是诧异与茫然。
他神情此时出奇冷静,“有没有?”
“没有。”她讪讪地摇头,像是根本不知道他为什要这问。
如果是刻意掩饰,那未免也把情绪掩饰得太好。
“知道你现在已经成年,但不知道你什时候开始有这种心思。”宋渌柏眉心紧蹙,“那条短信可以当作没看见。”
才微曲着回到最放松状态。他垂眸看着她副傻乎乎样子,眼底最后丝复杂也被他敛去。
“怎不回房间?”
“本来只是想在这里待会儿,没想到睡着。”说着,甄杳面色忽然有些迟疑,不确定地问道,“哥哥,你是不是又喝酒?”
上次他喝酒后情形还历历在目,她脑子里顿时拉响十级警戒。
“怎,喝酒能吃你?”
好哥哥,只给你看?!
“什时候事。”
“哥哥,你在说什?”小姑娘已经缩到彻底靠紧椅背退无可退。
宋渌柏面无表情,语调冷洌,“你和宋延辞,是什时候事?”
“短信?什短信?”
“昨晚你发给——”宋渌柏脸色忽然滞,黑眸紧盯着她,目光格外复杂,“你自己设置3号快捷键是谁。”
“延辞哥哥啊。”甄杳想也不想就答道。
只是男人声音听起来有些步步紧逼意味,“那现在呢?”
“现在?没改过,难道不是直都是吗……”她不知道为什,总觉得越说气氛越不对劲,面前像杵块冰块。
“……不是这个意思。”
两人之间安静下来,直到宋渌柏沉着嗓音,冷静严肃地叫她:“甄杳。”
甄杳忐忑地乖乖应声,他却没下文。
“……哥哥,怎?”
宋渌柏盯着她,半晌才道:“你有喜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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