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人恍若未闻,过几秒才慢慢将她手腕松开。
甄杳转身背对他局促地摸索纸巾,摸到之后抽出张盖住嘴唇胡乱擦拭,顺便盖住小半张还泛红脸。
在她身后,男人慢慢收回手搭在膝盖上,手指僵硬地屈伸。
宋渌柏闭闭眼,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滑动,束着领带领口紧得让人难以喘.息。
温软濡湿触感仿佛还停留在手指上,那瞬间感官与视觉冲击让他头皮发麻,以至于现在满脑子都是浅粉色舌尖软软轻蹭过画面。
似乎是……
他手指?!
甄杳脸颊下烧起来,被针扎似地往旁边弹开,然后边摆手边语无伦次地道歉:“对、对不起,哥哥,不是故意!本来,是想……就下意识就去舔,没想到你会——”
“慌什。”胡乱摆动手蓦地被男人把攥住,她手腕甚至不够他手环住握满。
她如坐针毡,却不得不乖乖停住,心跳却很急促。
听他直白地说是为来看自己,甄杳不说话。
忽然,身侧沙发更靠近她位置微微下陷,男人只手撑在她背后,无声靠近。
她直到肩膀和手臂隐约碰到他胸膛时才反应过来,惊得忙要后退,宋渌柏却沉声道:“别动。”
甄杳身形顿住,膝盖都无意识并得更紧,“怎吗?”
“嘴角饼干屑。”男人声音已经靠得很近,更近是他胸膛手臂传递而出热度,还有身上好闻清冽气味。
“已经忙完。”
“住晚?”
“嗯。”
“你是不是算准今晚有线上会议要开,没空陪杳杳?”宋延辞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那正好,你陪着她吧。”
甄杳立刻说:“你们忙你们,自己个人可——”
他抬手将领带扯松,因欲.念上涌而泛红耳根渐渐恢复正常。
这刻,他觉得自己像个低劣窥伺者,仗着她看
宋渌柏语气毫无波澜,和刚才样平静,“都没说什,你着什急。”
“就是觉得……”她咬咬唇,脸颊热度迟迟未消,“对不起。”
“不小心舔到手指而已,有什大不?”
他语气太正经太严肃,甚至有种长辈在训话感觉。甄杳稍微冷静下来,只是在听见他说“舔到手指”时候再次想找地缝钻进去。
她讷讷地“哦”声点头,“哥哥,你松开吧。”
沉稳、内敛。
“、自己来吧。”甄杳心里跳,想到这种糟糕吃相被他看到就觉得难为情,头往后仰同时想去拿纸巾,但显然纸巾此刻离她手太远。
于是她下意识地伸出舌尖轻轻蹭下唇角。
然而男人手指比她更快步地落在唇边。
温热指腹印上来瞬间,她舌尖舔到什。
“知道。”话没说完,身侧人就开口打断。
“那先去忙。”宋延辞看眼腕表,正好距离他会议开始没多少时间,于是走到书房门前推门进去。
佣人不在,客厅里顿时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甄杳清清嗓子,“又不是小孩子,不用时时刻刻有人陪着,平时你们去公司或者医院时候也是自己个人。”
宋渌柏没接她话,只说:“来看你,你准备让对着冷冰冰书房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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