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蛮便低眉顺眼地坐在陛下最亲近位置。
就是脸上表情仿佛是被逼欠八百万样,半垂着眼,尽量与这靡靡之音相隔绝。
也不知道牧临川对这崔蛮说些什,崔蛮神情红阵白阵,咬着娇艳下唇,露出不堪受辱倔强表情。
而牧临川却哈哈大
冷宫“阿陆”就像是闪而过流星,很快便默默无闻地湮灭在美女如云王宫之中。取而代之是颗闪闪升起新星——阿蛮贵人。
……
和众妃嫔坐在下首,拂拂专注地看着不远处牧临川与崔蛮。
今天早,牧临川又发疯,把大家全都喊过来看歌舞。众人不敢拒绝,只好不情不愿地动身来到殿内。
少年今天打扮倒和之前放荡不大样,往日里,少年总穿着件黑纱绢袍子,脚蹬木屐。
拂拂在疯狂吐槽时候,崔蛮已经看到她。
她眼角余光扫她眼。
【她耻与这俗婢为伍。
阿蛮心中已经将这俗婢与牧临川划分成同阵营。
为荣华富贵,不惜讨好牧临川那疯子。
不管牧临川态度如何,生活总还是要继续。
有时候缘分就是这巧,某天陆拂拂像往常样,早起去跑步时候,正好就和女主角崔蛮撞正着。
人未至,旁白君先到。
【少女被群宫婢簇拥着,她穿着身单薄白色纱裙,玉色肌肤,黛色眉。
虽然衣着素净,素面朝天,脸颊却依然在晨光下皎皎生辉,如明月般艳冶动人。】陆拂拂眼角抽抽,深刻地怀疑这是《帝王恩》作者在变着花样水文。
而今天却穿得十分利落,身窄袖胡装,灯笼裤。
两侧长发十分骚包地编作十几个细细小辫子,以金环束作把,垂在胸前。白玉似耳垂坠着大大金圈耳环。
少年唇红齿白,目若点漆,脚踝上缠着金枝莲花纹脚环,颇有些草原王子风流俊健。
殿上铺设着柔软西域地毯,容貌各异美女□□着玉足,踏歌而舞,身姿袅娜得像是蛇。
他怀里抱着那把销金嵌玉“美人骨”琵琶,懒懒拨弄,为面前起舞美人们伴奏,将“,bao君”“昏君”这几个字诠释得活灵活现。
想到,她和这俗婢竟然同做那小疯子女人,阿蛮就恶心得直想吐。
好在那小疯子这几天来都没动过她,否则她真不如头撞死算。】崔蛮眼里掠过几许拒人于千里之外冷淡,又足不染尘地飘然而去。非要形容这目光话,就像是在看个自甘堕落,愚蠢肤浅妖妃。
拂拂:……
最近牧临川得到新玩具,已经数十天没来永巷,拂拂松口气,她现在正需要冷静下来。
崔蛮得宠后,其他妃嫔看她目光也没有包含敌意和忌惮,反倒是多几分果然如此“然”和“同情”。
其实听得多拂拂她也已经免疫,她只是在迟疑要不要上去打个招呼。
要知道牧临川虽然不管事儿,心里却对后宫里这风吹草动门儿清。
崔蛮位份比她高,如果她遇上崔蛮却没打招呼这事儿传到牧临川耳朵里,还不知道她这个脑补帝要怎编排她呢。
或许想,她是吃醋,是恃宠而骄,立刻就对她这个眼能望到头女人失去兴趣。
男人都是贱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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