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梦倒也不准确,而是又进入
“不过,阿陆。”牧临川翘着唇角,眼中熠熠生辉,“孤倒是越来越喜欢你。”
拂拂心里无力地翻个白眼。
他以为她会信他鬼话吗?她要是信,下场绝对和那位疑似穿越前辈陈王后模样。
但愿这位陈王后死后只是回到现代。
心中沉口气,在明知道牧临川是满嘴谎话之际,拂拂甜甜地笑起来,柔声说:“倘若陛下日后还想说话,可以下次再来找,反正已经知道这多。”
牧临川虽然这想着,双眼却还是被什东西刺到,颇有些不自在地移开视线。
垂下眼,他不为所动地想。
他确有过杀她念头。
他杀人向没什理由,这就好比个旧物什,他厌弃,放着也是占地方,随手丢或是杀。
可如今
可拂拂觉得,再怎着她也得争取下吧?
少女想想,眼里闪过抹壮士断腕悲壮之色,小小声地说:“陛下如果哪天要杀妾,能不能挑个不怎痛苦方式?”
丢虎园就算吧,想想都好痛。
她这个要求应该不过分吧!!她只是单纯怕疼。想到法裕与之前那个内侍死,拂拂就忍不住感到阵蛋疼。
少女说这话时候,皱紧鼻子,闭上眼,是口气说出来。
牧临川茫然,
怎和他想象中不样呢。
他印象中好像有个叫陈……陈什,他封个什王后妃子吧?
当时听完就说这不怪他,不是他错。又嘴里念叨着什病娇、变|态、感化??
之类。
牧临川猛地噎,脸上那无辜表情渐渐地淡下去,取而代之是副尤为复杂神情,忽而紧紧闭着嘴,不吭声。
陆拂拂这样,让他感觉自己特混蛋。
正儿八经那种狼心狗肺,狗咬吕洞宾小疯子。
……
陆拂拂回去之后就做个梦。
少年抬起头,无辜又疑惑地看她,纤长乌黑眼睫眨眨:“谁说要杀你?你怎这不禁吓。”
“孤这陈王后,犯个错。”牧临川道,“孤杀人倒不是因为有个悲惨童年。”
少年勾唇笑,眼睫扑闪扑闪道,“因为本来就是个变|态。”
他这悲惨童年不过是让他提前觉醒。
他变|态得有自知之明,变|态得贼快乐。
她眼睛很清很亮,气质温和又有些犟,很容易便叫人想起山野中兰花草。
她说这话是认真。她倒是不蠢,该淳厚地方淳厚,该机灵时候机灵。
陆拂拂身上这股机灵劲儿倒与牧临川见过都不同。
他成日里四目相对那批王公士庶,哪个不是人精,也只有有这尘世里滚出来心机,才能站到他面前来。
而陆拂拂心机,几乎是种山坳里野兽趋利避害直觉与聪敏。
之后又用种奇奇怪怪眼神看着他,劝他不要为先皇报复自己,原生家庭固然对人很重要,但人总是要向前看。
牧临川觉得,怪啰嗦。
指手画脚,嫌烦,没几天就把她丢出去喂老虎。
不过变|态这个词来形容他确很合适,牧临川不要脸地照收。
犹豫地放下筷子,陆陆拂拂心知自己听这多隐秘宫闱秘史,命已经由不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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