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虎头眉梢微挑。
怕两人不同意,拂拂又叹口气,耷拉下脑袋。
“如果还是个才人,才懒得没事儿找事儿,招惹顾清辉呢。”
袁令宜微微笑,眉眼伶俐,迅速接过话头:“但如今你是王后。”
王后是国之母,身份地位不可同日而语,岂能任由人欺辱。如此来,国威何在?又如何服众?
袁令宜时哑然。
上次不知是谁打着枍栺殿名头向顾清辉送毒药,害顾清辉起脸疹子。
去送药那确是枍栺殿宫婢没错,可这宫婢事后便畏罪投井自尽,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牧临川破天荒地地竟然没有多加追究,此事就这样揭过去。
拂拂原本正听得入神,此刻霍然站起身,捋起袖子,气势汹汹道:“去吧。”
“本来是听充华话去尚药局取药……”
“走在宫道上时候,却听到长乐王妃身边几个侍婢在说王后坏话。她们说王后不过是个寒门……还说王后是名存实亡废后……”
她……她坏话?拂拂如遭雷击。
女孩儿瞪圆水光光眼,义愤填膺道:“时气不过,上前同她们理论。”小宫婢说到这儿又扁嘴要哭。
“可她们气焰还是如此嚣张,…………她们人多势众,说不过她们。”
小宫婢忽然哭哭啼啼地走进来。
拂拂愣半晌,像只灵巧小猴子样,从床榻上跃而下。
“阿若你怎?怎哭??”
被称作阿若小宫婢,哭得眼睛都肿,她额发散乱,抽抽搭搭地上前行礼。
十三四岁小姑娘,最是无忧无虑时候。看到惊讶得合不拢嘴陆拂拂,阿若反倒像是更委屈,泪如雨下。
袁令宜眼里露出点儿欣慰之色。
她脾气向都是好没话说,却并非是个面团性格。
如果说方虎头是柄锋芒毕露利剑。
她则是柄剑鞘,剑鞘包容,若剖开内里,则剑光耀耀,傲骨铮铮。
她本来还怕陆拂拂出生寒门,性子又乖,遇事只知避让,
方虎头和袁令宜都愣住。
方虎头面露困惑:“你去干嘛?”
拂拂:“找场子啊。”
少女振振有词,头头是道分析:“是王后,岂容他人欺负到跟前来?”
这倒是有些……出乎她意料。
听完阿若话,袁令宜面露诧异之色,又怕引起不必要麻烦,忙追问句:“你确定是长乐王妃身边侍婢?”
阿若抽着鼻子直点头:“阿若不敢有所欺瞒。”
袁令宜怔:“可不是说顾清辉为人向谦逊低调吗?顾家怎会养出这等侍婢来?”
方虎头不以为然地撇撇嘴:“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这顾清辉究竟是个什秉性,你们这些中原士族……再说又出上次那事……”
“她们那儿觉得不平,”方虎头冷笑道,“可不正想着法子给人找不痛快?”
“王……王后……”
拂拂与方虎头、袁令宜三人交换个眼神。
袁令宜款款走到阿若面前,牵起她手温声询问:“怎?是谁欺负你?”
“谁欺负你同方充华说,们教训她去。”
在袁令宜安慰下,阿若渐渐地止住哭声,抽抽搭搭地将事情原委复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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