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学识就超过她。
但他依然装作不胜其解模样,水润双眸依恋地看着她,“此处文殊尚有些许不懂,嫂嫂能再同文殊讲讲吗?”
她便会然地
他乌发披肩,天生幅冰雪之姿,红瞳如血。
“这是太子殿下。”身旁宫婢低声道。
尚且年幼顾清辉微微怔,目光中不由含几分同情之意。这便是那位生母被陛下处死小太子吗?
众人都怜悯他幼年丧母,可从来没有人知道,他直想杀人都是阿母。
从那天撞破她与外人私通后,他日日夜夜都会梦到这幕,醒来即吐。渐渐地,他都会做梦,梦到杀她。杀这个对阿父不贞荡妇。
女人斜倚在榻上,她云鬓半挽,解开小衣,正抱着孩子哺乳,露出半抹雪脯,在日光下白得晃眼。
看到他来,她神情冷淡,目光落在他身上时就像是在看什垃圾。自从那天他撞破她与他人苟合之后,两人之间身为母子最后丝体面也荡然无存。
“你过来做什?”
他眼睛眨不眨地盯着她胸前看。
他名义上弟弟,那节胳膊节腿,就像是拼接而成坨坨肉。襁褓中婴儿只知道闭着眼任由本能驱使去吸吮母乳,贪婪丑陋得刺眼。
去,奶声奶气地汪汪学狗叫。
女人极为快意地大笑出声,笑得眼泪都自眼角渗出来,她难得软化语气,摸着他脑袋,像是摸着条狗皮毛,目光像是透过他在看着那个宫中九五之尊,那个强*她,毁她人生男人。
他毁她,她就让他儿子当狗。
“你就是个贱货,知道吗?”
男孩乖巧地点点头,适当地露出几许胆怯与依恋:“知道,文殊是贱货。”
他提着长剑,浑身是血,高傲地切下那象征*贱。
或许是她鲜少哺乳他,他自幼就对女人这部位有几乎着迷执着,他厌恶女人身上这二两肉,却又无法自拔地沉迷于此。
可惜牧欢快他步杀她,他只好接受这个现实,好在顾清辉和她很像,她们同出族。少女会苦笑着叫他“文殊”,清丽又高傲少女会低着头,耐心地叫他念书识字。举动无不满足着他心中对于“母亲”这两个字向往。
哪怕明知道少女接近他只是为牧行简,可他还是甘之如饴,着魔般地迅速沉溺进去。
“还有什不懂地方吗?”
可她目光投在他身上时候,却满怀无限轻柔蜜意,仿佛在看什至高无上宝物,她轻拍着“它”脊背,微笑着唱着歌儿,那是面对他是从来未曾有过温柔。
他又感到恶心,又觉得嫉妒。
不久之后,就悄悄溜进内室,摔死“它”,神情冷淡,居高临下地看着“它”真化作滩烂肉.
……
“这是谁?”少女看着从自己身前走过男童,惊讶地低声询问。
他何尝不知道她在贬低他,可谁叫他爱她。
梦里,他蜷缩在她怀里,蜷缩在她双乳间,温暖子宫里,像是吸吮着母亲甘□□汁婴儿,感到无限安心。
在入宫后不久,她依然不改下贱放荡本性,与人私通诞下两子,最终被阿父剥皮。
“殿下!殿下!不能进去!”宫婢行色匆匆地追逐在他身后大喊。
他充耳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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