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没有西施那好看,陛下你就凑合着看呗。”
牧临川时语塞,噎住。
不论如何,少年阴沉沉地想,他都坚信,他不可能爱上陆拂拂。
拂拂盯着他看眼,“噗”地声,乐不可支地笑出声来。
牧临川现在哪里有当初那令人闻风丧胆小变态模样,面前这明摆着就是个小可怜嘛。
拂拂抬起眼,怒目而视,几乎快被牧临川拒不配合给气个半死。
看着看着,恶从胆边生,把抓住,怒气冲冲道:“都说别乱动,听不懂人话吗!”
“再乱动信不信就剪掉你命根子。”
少年眼睫猛地颤,全身上下肌肉寸寸绷紧,唇间低哼声,冷汗随即淌下来。
……
三番五次之后,拂拂绝望:“你能不能别乱动。”
牧临川忍无可忍,额冒青筋:“陆拂拂你剪肉,还不准喊疼??”
话、话是这说,倒也没错。
拂拂嚣张气焰立刻矮下来,继续勤勤恳恳地帮牧临川处理伤势。
本来两人都算达成和解,可等她处理到大腿根时候,又出岔子。
淡视线,羞窘地抬不起手来。
深吸口气,将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想法统统甩出去。
裤子虽是被剪开,但还有不少布料与血肉黏连在起,需要点点清理。
等将牧临川裤子全剥下来时候,拂拂已经满头大汗,不敢耽搁,忙揭开封泥,鼓作气浇上去。
牧临川表现得还算硬气,阴郁地坐在这儿,疼得皱紧眉,却还是声未吭。
陆拂拂与他宫里女人都不样,她粗俗热闹,浅薄得好像眼就能看到底,她自己这般见寒作热,大哭大笑也就算,非要把他拽下来,让他和她道儿在泥巴地里打滚。
偏偏,他竟然还挺自得其乐,享受着你言句,没营养斗嘴,好像在这吵吵闹闹中,
将将意识到自己干什,陆拂拂打个哆嗦,涨红脸,飞快地松开手。没忍住又道:“你是色中饿鬼吗?这都能发|情?”
牧临川气得好像要杀人,咬牙切齿道:“孤是疼!”
“你真以为你是什绝色美人不成?”
少年面上阵乌云阵晴,深吸口气,姑且恢复镇静,轻慢地将她从头到脚打量眼,“若你貌比西子,那孤还能勉为其难做个色中饿鬼。”
少女眨眨眼,无辜地看着他。
她手背手腕不可避免地要擦到他大腿内侧私密处,甚至是某个部位,少年像尾活蹦乱跳鱼样,挣扎扭动起来。副不堪受辱小媳妇模样。
“别动。”拂拂手抖,剪刀险险擦过去,恼怒地低吼道。
少年神情僵硬,耳朵根难得泛起抹羞恼红。
他裸奔过是不假,可绝不应该像现在这样。双腿大敞,柔弱得就像砧板上任人宰割鱼。
“都说别动。”
哪怕有系统金手指,拂拂也不敢掉以轻心,这些烂肉不处理早晚都会出问题,她再度硬着头皮挥舞起剪刀:“你忍着点。”
权把牧临川当作待处理活鱼,咔咔咔几下全剪下来。
这还没完,余下烂肉又要点点去剔下来。
她每动下剪刀,少年就轻哼声,绷紧身子。
牧临川每哼声,陆拂拂手就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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