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随侍心腹忙上前安慰。
“郎君且消消气。”
若能将这支骑兵据为己有,休说是孙英这小子,就连阿耶指不定也要高看他眼。
越想,孙景便越觉得心动,也越觉得心气不顺。
凭什牧临川这残疾废物能指挥这支好兵,摩挲着茶瓯,孙景冷笑道。
待将军。”
原本正与姚茂低声交谈着牧临川闻言,眸光微微乜,唇角噙着抹笑,看不出什真实情绪。
姚茂听,心里也咯噔声,暗道坏。
可怜石黑脸又涨红点儿,实在没搞懂今天这些贵人葫芦里到底卖是什药。
将孙景惺惺作态不动声色地暗暗纳入眼底,孙英心中冷笑连连,暗暗不屑,便是野狗争食也没这般涎水横流作态。当着牧临川面竟然就敢拉拢这支精骑,是真没将牧临川看在眼里,还是嫌弃自己死得不够快?
“这牧临川如今不过是个废物,上不战场,又如何指挥得这场精兵?”
“这兵权,自该是能者居之。”
说完,略思忖,叫身旁随侍心腹走上前来,附耳交代两句。
作者有话要说:①:魏晋时期庶子女称呼其母。
“二弟你且省省。”孙英哈哈大笑道,“知道你垂涎三丈呢!你可惊着人家将军!”
孙景面色黑,孙英讥讽得露骨,可偏偏他语气间颇有调笑揶揄意思,他也不好当众给他甩脸子。免得这两位将军觉得他小气。
虽说如此,等回到屋里,却还是忿忿不平地摔好几只花瓶。
自觉出口恶气,这才冷冷地坐回桌案前,甩袖怒道。
“孙英这小子,枉为兄长!若有来日,必要让其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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