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暂驻,城内营房却修建得十分齐整,营房前,正有披坚执锐甲士在守门。
刚来到大营门口,两人就被拦住去路。
明晃晃长刀横,守门将凶神恶煞,粗声粗气地问:“什人?”
拂拂攥紧王女女手,尽量露出个友善放松笑容。
“请问,曹九将军在
“就算陛下心里有气,也不可能为出这时之气而耽误大局啊。”
王女女觉得她说得有道理,渐渐地也不哭。
深吸口气,果断地将眼泪擦,红着眼睛,又恢复昔日那豪迈泼辣女中豪杰模样,除嗓音还在抖。
“对,阿陆你说得对,咱们这就去军营里问问!”
拂拂笑道:“杨大哥什阵仗没见过呀,放心吧,杨大哥吉人自有天相。”
牧临川他还不至于…这、这凶残吧?杀济南官吏还要杀无辜民夫?
“拂拂,拂拂你不是认识那小将军吗?看小将军他地位也不低。你能不能帮个忙……”
“知道,也不是让你难做……”王女女抽抽噎噎着,惶急地辩解,“、就是想知道阿苏他现在怎样,有没有危险。”俨然是将拂拂当作她唯救命稻草。
说到这儿,她又抹着眼泪,失声痛哭:“毕竟……毕竟陛下上次在黄河边上杀那多人。”
拂拂急得额头冒汗,咽口唾沫:“可是也不知道曹九他住哪儿啊。这样吧,要不跟你去军营碰碰运气?”
谁你娘,别瞎认亲。”
之后陆拂拂又提心吊胆两天,每天老往门口瞟,疑心那天牧临川那小,bao君突然出现在门口。
左慧失笑:“别看,再看那小将军也没来,都给你留意着呢。”
拂拂嘴角抽,默默捂脸,有气无力地辩解:“真不是这关系……”
在提心吊胆地过这风平浪静两天之后,拂拂做梦也没想到她这儿没出事,杨大哥那儿倒出事儿。
安慰起效之后,拂拂拉着还在抽抽搭搭王女女,两个人匆匆忙忙地往城内大营赶。
王女女虽然不哭,可刚刚哭太猛,路上还在打哭嗝。
眼看着快到大营,那嚣张气焰又弱下来,“阿……嗝……阿陆,、有点儿怕。”
“别怕。”
拂拂回过头来语重心长地安慰,实际上她心里也没底,心脏砰砰直跳。
就算掉马她也认,救人要紧。
“呜嗯。”王女女抬起头,可怜巴巴地擤把鼻涕。
拂拂叹口气:“好好,别哭,说不定是陛下叫他们过去修筑什工事呢。”
少女嗓音轻快,就像是泉水叮咚,沁人心脾,说起话来有条不紊,足以安慰人心。
“你看,陛下照这架势,是要继续往南打。要是在济南城乱杀无辜,有济南前车之鉴,以后还有哪个城郡愿意降他?反正都是死,大家伙儿岂不是要拼死抵抗。”
王女女是哭着来找她,女人嚎着嗓子,哭得把鼻涕把泪。
“陛下派兵把阿苏他们这些民夫都抓走!”
“阿苏当初也是被逼啊,这场仗关他什事儿啊?”
向泼辣王女女声调都变,嗓子颤抖得厉害,双手紧紧地攥住拂拂胳膊,涕零泪下道:“拂、拂拂,怕,害怕,陛下不放过阿苏他们。”
拂拂脑子里“嗡”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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