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临川?”
“你还好吗?”
“喂!牧临川!”
她倒不担心牧临川会突然失去理智,对她做这个做那个。她在KTV上过班,清楚这世界上根本没有所谓春|药,只有壮|阳,或用来助兴,再不就是些使人丧失行动思考能力迷药。
他就像是被丢进火上烤,五内如焚。
本来以为他就是变|态点儿,坏点儿,五年没见,这都学会嗑|药!
天|朝子民,唯有嗑|药无法忍受。
牧临川皱着眉,嫣红薄唇吐露出灼热呼吸,看她眼,又猛地移开。
他浑身上下肌肤如今正极其敏感,她目光但是落在他身上,就足够漫起阵接阵战栗。
牧临川明显是副躁动不安模样,额角猛地抽,突然深吸口气,把将陆拂拂推出去。
什?五石散???
陆拂拂猛然惊起,盯着牧临川看半晌。
结结巴巴地,差点儿咬到舌头:“你吃五石散?真、真吃?”
五石散这种臭名昭著东西,据说还有壮|阳作用,这、这不和□□差不多吗?
拂拂额头也开始冒汗:“你……嗑药?”
“哪个药?”
牧临川不耐烦。
“就……那个,春……咳咳……□□。”
“……”
死般寂静。
冷不丁地拽入屋里,吓她跳。拂拂浑身颤,想甩开,没甩开,只
发忽然被人拽住。
拂拂怒瞪:“你不是让走吗!”
被她这瞪,牧临川或许也觉得尴尬。
攥在手里这捧黑发就像是流水,很凉快。
他燥热得浑身难受,必须用尽全部力气,集中精神,才能松开手。
陆拂拂走,他几乎是凭着本能,蜷缩在地上,将潮红脸贴在冰冷地板上,身子弓得像个虾子。
拍门声吵得他心烦意乱,向引以为傲理智在这刻彻底崩弦。
门被打开。
拂拂微微松口气,还来不及反应,手腕就被人扣住,个趔趄,随即被拽进黑洞洞屋里。
手腕上掌心,烫得像烙铁。
“砰”!甩上门。
猝不及防吃个灰头土脸闭门羹。
陆拂拂看着面前紧闭着门,愣半天。
服五石散不能静卧,只能快步行散,否则或有性命之虞,这她也是知道。而现在牧临川把自己锁在屋里又是个什操作。
压抑着怒火,陆拂拂上前用力拍门。
她虽然学历不高,知道也不多,但历史课还是上过。
这些所谓魏晋名士最喜欢吃这种东西,每次吃完都要快步行走“行散”,只能吃寒食,喝热酒,穿薄而柔软旧衣服。
再加上牧临川如今这“魂不守宅,血不华色,精爽烟浮”模样……
怪不得他大半夜不睡觉起来遛弯呢!
拂拂被气得够呛。
“没有。”
牧临川忽道。
他被她气得不轻,面色铁青甚至暂时越过潮红。
“吃是五石散!”
拂拂神游天外:“哦哦五石散。”
看着牧临川这春色艳丽如玉女模样,拂拂眉心跳,张张嘴:“你真不会吃那个药吧?”
他浑身好像绷紧,又放松下来,若无其事地问。
“你说什?哪个药?”
“就那个药啊。”拂拂脸色涨红,犹犹豫豫。
非比她说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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