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培风沉默下,“别再说这些奇怪话。”
“虽然药物真没有带来很多痛感,可是这种感觉真太不好受,形容不出来。”卓言低喃,“那个时候你感受定是很多倍,太想抱抱那个时候你。”
“……”沈培风推他下,没有怎用力就被放开,他叹息,“都过去。”
卓言接受72小时试验之后,沈培风迎来第位接受极限浓度试验受试人。
虽然交申请表志愿者omega很多,但是在与他深谈之后依然坚持极限浓度仅此例。
好像有张无形屏蔽网,从后颈那个点开始渐渐蔓延,被笼罩住每寸皮肤和骨骼,都忽然寂静下来。
曾经在身体里存在很多年某种感知能力,渐渐消失。
周身似乎升腾起道看不见屏障,将他与世界隔绝开来,外面喧嚣红尘,里面片空白。
卓言强忍着那种心理上不适和空洞,礼貌地跟身边小虎牙微笑,苍白着脸把注射装置扔进被污染废弃物桶里,慢慢走出实验室。
沈培风看见他,似乎是因为清楚那种感受所以神色很温和,问他,“要喝点水吗?”
卓言很快按照沈培风要求重新填写表格,因为时间很紧,所以第次试验第二天就开始进行。
沈培风科研团队甚至为方便药物推广,研发种相配套方便腺体周围药剂注射装置,只有个普通瓶盖大小,放置在腺体周围皮肤处,只需要自己按下就可以完成注射,简单安全。
虽然沈培风所有同事都肯定不喜欢卓言,但是在试验过程里每个人都表现得很专业,小虎牙把需要剂量准备好置入注射装置以后,放在卓言后颈皮肤上。
“这里,你准备好以后,拇指在中间按下去就可以。”
卓言手按着注射装置,轻轻呼出口气。
那是非常漂亮男性omega,可以看得出生长在优渥环境里,年轻,脆弱,忧伤。
“你确定吗?目前腺体沉睡没有任何逆向接触药效药物,旦做决定,就不能回头。”沈培风看着眼前红着眼睛,神情憔悴omega,心生不忍。
虽然腺体带来困扰让很多omega痛不欲生,但选择效用终生隐匿剂依然是个艰难选择。
“想清楚。”名叫程思齐omega咬着下唇轻声说。
“好。”沈培风无声地叹息,带他进间
“好。”卓言凝望着他点头。
沈培风把他带进办公室,刚刚想回身问他什就忽然被抱住。
卓言拥抱急切却并不用力,很温情。
“你干嘛?”沈培风挣扎。
“别怕,只是想抱你下。”卓言苦笑着说,下巴不敢搁在他肩头,只能在他看不到地方流露出自己深情和懊悔,“如果可以,发明个时光机吧,这个拥抱想给第次接受药物试验沈培风。”
腺体周围有异物带来那种威胁感让他有些不适。
不知道第个接受试验沈培风,当时怀着怎样心情,将自己所有,全都奉献给研究。
想到心上人,他紧张散去。
手指稳定地在中央按下去,痛感很轻微,但是因为在腺体周围,所以还是有点不适。
随着药物开始起效,这种感觉就渐渐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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