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猫,喃喃
林星遥莫名其妙,“野猫不都这样?又没家猫那精贵。”
夏若美突发奇想,“你就住这附近,你可以帮天天喂猫啊。把猫粮和猫罐头给你,你放学就带过来,多好。”
林星遥看都不看她,“没空。”
“你不是说你回家顺路吗!”
“忙着呢!”
夏若美问,“你经常来看它们吗?”
“路过就顺便看下,反正周围有人喂它们。个个长得这好。”
夏若美低头看着林星遥蹲在地上摸猫。林星遥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围巾快把他整个脑袋包起来,臃肿得有些滑稽。那些猫很喜欢林星遥,蹭他手心,嗅他放在地上碗。
夏若美拿出包里猫罐头,也蹲下来,刚要把罐头打开,林星遥看到她手里东西,把她拦着,“你给它们吃猫罐头?”
“是啊,怎?”
夏若美拉开书包拉链,把刚刚买猫粮和罐头塞进书包,背起来离开超市。
她在路边拦辆出租。车路驶离市中心,穿过繁华街道,进入老城区,在处老商城后面停下。夏若美打开车门,背着包下车。
天还很冷,她半点不觉得似,穿条薄薄黑色打底袜,加绒短皮裤,长靴,套件呢子大衣,光着脖子在街上走。她从商场背后穿进条小巷,巷子两旁是老小区,再往里走还有零零散散散户住在巷子里。前几天下雪融在坑洼水泥地上,变成黑色水渍。
夏若美拐个弯,前面是片平地,没铺水泥,地上杂草丛生,停着几辆自行车和电动车。她往里走,听到猫叫,“咪咪?”
她刚走进去,就和林星遥打个照面。
夏若美不吭声,埋头摸猫。林星遥看她眼,见她抱着猫发呆,包里鼓鼓囊囊,装全是猫粮和罐头。
林星遥看不下去,只能自认倒霉,“放假时候你自己喂,等开学以后再帮你喂。”
夏若美抬起头。她眼睛很黑,平时总懒懒没有神采,此时这双眼睛却亮起来,盯着林星遥。
“你说话算话?”夏若美凑过来问。
林星遥把她扒拉开,“当然算。”
林星遥很无语样子,“它们碗里猫粮不会也是你倒吧。”
夏若美点头,“就是。”
“说它们怎变挑食。”林星遥嫌弃,“你是打算天天跑这儿来喂它们?如果没这打算话,以后都不要喂这些,不然猫吃惯猫粮就不肯吃剩饭剩菜,饿死怎办。”
夏若美显然没想这多。她只是寒假无聊在外面到处闲逛,无意走进这条小巷发现个野猫聚集地。她喜欢猫,三天两头往这跑,每回都带猫粮来。
她悻悻地,“猫吃剩饭剩菜不会吃坏肚子吗?”
两人大眼瞪小眼,夏若美脸古怪,“你在这干嘛?”
林星遥比她还奇怪,“家就在旁边。”意思是你大老远从市中心跑到老城区来,干嘛?
夏若美低头看林星遥手里拿着个瓷碗,看起来挺旧。她又抬起头,审视林星遥,“你怎知道这里有猫?”
几只野猫慢吞吞过来,仰头望着林星遥,显然是和他熟。林星遥说,“天天放学从这条巷子过,早知道这里有猫。”
他蹲下去把碗放在平地上,“有只猫碗不见,也在不知道谁这无聊,连野猫用碗都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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