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敏感点快被粗鲁顶坏,小腹上涌强烈酸胀感,林星遥羞耻得脖子都通红,抓狂要许濯停,许濯被他绞得太紧动不,抽出来把人翻个面,又抵着泥泞入口用力插进去。
“不!啊、啊”林星遥被插得腿根剧烈发抖,抓着许濯手哭,“先停要去厕所”
许濯愣下,握住他性器揉揉。林星遥真要崩溃,在他身下拼命挣扎,许濯安抚抱住他,在人耳边问句什,林星遥潮红眼角都是泪珠,狠狠瞪他模样简直恨得要咬他。
许濯笑下。他笑不知什含义,只是看着林星遥眼神深暗,又很温柔。像种黑色物质组成人形看着怀里哭泣小动物。
他抱起林星遥下床,性器还插在林星遥肚子里。林星遥好会儿发不出声音,只喘
“不!你变态啊”
林星遥声音越来越小,淹进被子里。之后床渐渐晃动起来,呻吟和喘息压抑起伏,掩入深深夜色。
他们情事中,许濯占领绝对操控地位。林星遥根本没办法,只是维持自己不扭曲崩溃就耗尽力气。他被干到最深地方,肚子都要坏,腿根被掐得红肿,双腿被捉起来提着,动都动不。
“别太、深!”
林星遥被抵着屁股猛撞,尾椎骨产生碎裂麻木错觉。床晃得厉害,他晕头转向哭着抓许濯手臂:“轻点,轻点!”
也没那难,要求放低点就行。
大四寒假过后,林星遥再没课。他收拾好行李,与大学四年基本没说过几句话室友们简单告别,和许濯起坐上前往首都高铁。
许濯租好房,房子是同系学姐介绍,地段和价格适宜,室厅,有厨房,还有个采光很好阳台。
两人打扫过房子,添置点新东西,冰箱里放上吃食,预备做饭食材。洗过衣服晾在阳台,被微风吹得慢悠悠晃荡。
“明天就出去找工作吧。”晚上林星遥躺在床上,有些兴奋地乱动,“应该不会很快找到。”
许濯抱起他放在自己身上。林星遥深深含进粗胀阴茎,被用力抽插几下,高潮抽搐起来。
林星遥发着抖射精,许濯咬住他汗津津乳尖舔吻,握着他腰从下往上顶。林星遥被顶得脸颊涨红,他还在高潮,挺立性器射空精液后只能往外流水,粘液全蹭到许濯小腹。
柔软臀肉撞上紧绷大腿,啪啪声混合水液飞溅不断,林星遥喘息求饶,汗从他下巴滑落,被许濯轻轻舔去。
性爱强烈快感急速冲刷震荡,林星遥被干得受不快晕过去,许濯喘息着把他压到床上,掐紧他腰从后飞快撞击,林星遥被迫分开腿跪在床上,从后被连根顶进肚子,他哽咽着拱起背缓解被激烈进出侵入感,床单被从床脚扯出大半,凌乱不堪。
“啊呜、呜——”
许濯说,“不急,简历先给改改。明天去买正装。”
林星遥看着墙顶圆形吊灯,发会儿呆,转过身面对许濯,“感觉像在做梦。”
两人面对面窝在被子里。三月北方夜里很冷,房间开着暖气。这是他们搬来这里第晚,打扫采买天,行李还没收拾完,敞开放在客厅地上。
林星遥被握住大腿,警惕心起:“累,要睡觉。”
许濯提着他腿把他拖到身下,笑笑亲他脸:“做到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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