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身份查出来?”贝特斯最先开口,如果查出来死者又是个犯罪分子,基本上就可以确定这个案子是维斯特兰钢琴师干。
“是。”哈代警官凝视着那个死者由缝线和扣子构成模糊面容,说,“这个人是诺曼兄弟中哥哥,理查德·诺曼——就是‘那个’诺曼兄弟。”
奥尔加啊声,显然想起什:“维斯特兰东区那个黑帮老大诺曼兄弟?”
而当阿尔巴利诺听到这个名字时候,也愣下。
他终于知道为什这个死者看上去这眼熟——死者脸上那堆血块、乱七八糟扣子和缝线完全破坏他面容,松松垮垮打着补丁稻草人装则改变他身形
撇子,这是毋庸置疑。
哈代在他们身后发出连串愤怒嘟囔,显然事情并不出乎他所料。而阿尔巴利诺和贝特斯继续检查尸体,如果有必要话,等阿尔巴利诺回法医局之后,贝特斯也会参加尸检,还有可能把死者这身衣服扒回CSI实验室做化验。很多年以来,他们都寄希望于维斯特兰钢琴师可以大意到在死者衣服上留下可提取指纹和DNA,可惜这位钢琴师每次都令他们失望。
死者身体则更触目惊心些:因为他确实不是被绑在那根木桩上,而是被穿透在那根木桩上。被削尖木桩从他背后穿入,在他胸口上冒个尖,能这干人定力气很大。阿尔巴利诺小心翼翼地挑开死者胸口衣服,他胸口处被木桩穿出地方有大量出血。
而且松开他领子之后还能看到,死者脖颈上处细细、红肿勒痕。
“凶手在把他用这玩意穿透时候他也还活着,初步推测,被木头捅个对穿大出血几乎要他命。”阿尔巴利诺啧好几声然后才开口,这可不太尊重,是吧。“不过实际上,他死因应该是机械性窒息:你们看他脖子上勒痕,这些皮下出血表明凶手用什东西勒住他脖子时候,他还有生命体征——当然喽,就算是凶手不勒死他,他也会几分钟之后死于失血性休克,或早或晚问题。”
“钢琴师很典型作案手法,”奥尔加撑着下巴评价道,她看上去挺自得其乐,“绞杀动作实际上对于整个谋杀过程来说是不必要,但是显然对凶手有重要象征意义:无论他如何对死者施,bao,最终受害人必须死于窒息。”
阿尔巴利诺扫奥尔加眼,他们两个态度都比较轻松,这真应该好好反省下。他咳声,严肃起来:“他是个虐待狂。”
“也有些人认为他选择罪犯作为受害者是出于种愤怒报复心理,实际上可不这认为,们可以根据这个写篇论文。”奥尔加耸耸肩膀,因为腿麻而挪动下自己重心,在地面上艰难地蠕动下。“但,无论如何,是:他从虐待并绞杀死者过程中获得不道德快感,正是这种对快感追求把他变成个连环杀人犯。”
没品味。阿尔巴利诺不禁在心底评价道。
也就在这个时候,哈代警官手机又响。他站在他们后面接几分钟电话,这通通话由大堆嗯嗯嗯嗯和交给警员们简短指令组成,然后,哈代警官咬牙切齿地放下手机,对他们说:“确定,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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