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死者肋骨果然已经被折断遍,不奇怪,如果不折断那些骨头话很难碰到在肋骨保护之下器官,凶手前期工作显然也省他用肋骨牵开器。
就算是戴着乳胶手套,个人把手全埋进个死尸伤口里也挺有冲击性。现场勘查时候不知道见过多少高度腐败尸体贝特斯面不改色地看着他,还关切地问:“有什发现吗?”
“有,”阿尔巴利诺跟中奖样眯起眼睛,看上去竟然挺洋洋得意,要是他没有把手插进死尸胸口,那他笑得可能还挺好看,“可怜大诺曼心脏不见,钢琴师在他心脏位置放个别东西。”
贝特斯皱起眉头:“大诺曼?”
“他们黑帮头目不是兄弟两人吗?还是说你真打算记住他们两个全名?大诺曼、小诺曼——看这样就很方便。”阿尔巴利诺笑眯眯地指出,从严谨贝特斯皱眉头幅
膜有点状出血,嘴唇和指甲呈现出淡淡绀紫色,全都是明显机械性窒息征象。如阿尔巴利诺所料,虽然死者当时因为失血而极其虚弱,但是严格意义上这个受害人确实是被勒死。
“勒死对钢琴师来说是个有象征意义动作,”奥尔加抽空评论,她声音在口罩之下听上去含混不清,“有些同事……啊,前任同事,觉得这种杀人手法是他性欲倒错明显体现,倒觉得这来自于他童年经历。”
不知道为什,她谈到她当年在FBI行为分析部任职经历时候,声音里总透着些轻微讥讽。当然,很多人没法承受在BAU工作那种巨大心理压力,那简直是收纳所有行为极其恶劣杀人犯内心肮脏垃圾垃圾场。许多人都是因为那个原因离职,但是现在这个兴致勃勃地围观尸检人是绝不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离开BAU。
“凶手把铁丝穿进死者双臂中去,从死者手腕上进去,从肩膀处穿出来,钢琴师就是用这个固定死者双臂造型……相当精细工作。”阿尔巴利诺忽然说,他正低头用解剖刀分离着尸体手臂肌肉。死去人已经流不出来什血,当你切割这躯体时候,你只会觉得自己在切割块肉。“你们看这些皮下出血和肿胀,这个步骤也是死者活着时候做,甚至也可能是第步就完成。”
“哈,刺穿。”奥尔加兴致勃勃地说,“挺富有性意味个动作,是不是?”
阿尔巴利诺也跟着哈声,贝特斯看着他俩,简直不明白他俩对着具尸体哈个什劲儿。
死者身上还有另外条长长缝线,从胸口到腹部,交叉线脚粗糙又明显;针脚已经被死者肠胃里腐败气体顶得变形,阿尔巴利诺简直不愿意想象他腹腔里现在是个什鬼样子。
他皱起眉头来,用刀尖利落地挑开那些线,沿着凶手留下刀口打开死者腹腔。粗糙线崩开时候发出嘣声闷响,股腐臭味道喷涌而出。
“哎呦!”奥尔加叫道,夸张地后退步,戏剧性到令人怀疑她到底是真觉得这个味道难以忍受还是单纯很爱演。
阿尔巴利诺也稍微皱起眉头来,但是不是因为气味。他在这个人身上巨大伤口里看见点奇怪闪光——所以他毫不犹豫地把手伸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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