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令人心安是,诺曼帮派并不是那种……等级森严、传承古老黑帮,就是从几个世纪前移民潮时期就发展起来那种。诺曼兄弟黑帮据说是从狱中发展起来,手下聚集批有过前科粗鄙之人。阿尔巴利诺喜欢这样状况,至少对付这种阵容往往不用费什脑子。
三个月踩点绝对大有成效,理查德那个副手永远在九点多钟从巷子外面路过,有些醉醺醺,带着酒气和大麻烟气息。阿尔巴利诺潜伏在黑暗里,听着那个人拖着沉重步子走过,只要拿捏准时间——
他从巷口藏身之处窜出去,勒住那个人脖子把他拖进小巷里,对方被扼住咽喉之间发出阵模糊嘈杂声,而他在把对方拖进巷子里同时卸掉他边肩膀,把他重重地甩在墙上。
阿尔巴利诺日常工作要比这简单很多:因为解剖台上死人不会,bao起伤人,而他更偏好给自己把自己猎物刀割喉。
他用只手紧紧地捂住那个人嘴,另外只手从后腰处抽出刀,用自己身体力量压住这个人,然后刀割断他条腿股四头肌腱。
个怜悯目光。现在,这家伙要帮他们去救他手下员工家小女儿,从个会在办公楼里乱开枪疯子手里。
“你觉得她还活着吗?”赫斯塔尔慢慢地问。
“期望她还活着,”哈代没忍住最后那声叹息,“但是那家伙……也不知道。他指定要见你,们没有别选择。”
哈代吞下他最后想说那句话,他想说:也有可能对方想见你只是为伤害你,就好像他枪击你那个员工样。
而赫斯塔尔看着他,嘴角紧绷着。这个不苟言笑男人没有再说什,只是从桌面上拖走那个沉重背包。
这疼痛让那个人从喉咙里发出阵模糊哀嚎,气流湿乎乎地扑打在他带着皮革手套手心里,真是令人感觉到不愉快。但是至少这样对方没被他卡住那边腿不会四处乱踢,他听见鲜血沿着对方牛仔裤裤脚滴下,啪地落入地上发酸积水里去声音。
阿尔巴利诺慢悠悠地把刀刃上鲜血在这个人肩膀上擦干净,然后缓慢地把刀刃压进他咽喉,陷入那些脆弱皮肤。对方喉咙里发出低微嘶嘶声,眼睛在远处主路昏暗路灯照耀下惊恐地看着他。
阿尔巴利诺向着他展露笑容,或许露出部分牙齿,面容可怖。无论如何,他把捂着对方嘴手挪开时候这个家伙惊恐哀叫起来
阿尔巴利诺当然没有像奥尔加所说那样“各自回家”。
他跟踪过理查德·诺曼三个月,对对方和他比较亲近属下行为模式清二楚,这就是为什他在三十分钟之后站在下城区条小巷里。
这地方治安极差——比生活在维斯特兰那些随时有可能遭遇枪击案普通人能想象极限还要更差,狭窄街道污水横流,老鼠沿着街角吱吱地跑过;空气中充满垃圾腐烂酸臭味,除偶尔有流浪汉在附近街道上驻足之外,连流莺们也不会在这地方逗留。
假使这地方曾经安装过摄像头,也早就被人破坏殆尽、甚至任何有可能部件都被拆开卖掉。
而这正是理查德·诺曼最信任手下回家必经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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