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现在是应该站起来惊呼‘天啊,阿玛莱特先生终于点含酒精饮料!’还是——说实话,那款鸡尾酒基本上由超多果汁构成,猜它可能只放几滴伏特加。”奥尔加跟发现新大陆样饶有兴趣地指出。
“知道,度过非常艰难天。”赫斯塔尔实话实说。
这句是真,他不得不跟个点法律也不懂家伙进行整天讨论,而这种讨论不得不进行主要原因显然是他儿子SM玩过火以后把妓女尸体遗弃在河道里——别不说,他们做出这种事之前能先过点脑子吗?
最后,这个案子和那个客户抽雪茄刺鼻气味给他带来场几近难以抵挡偏头痛,就算是小时千五百美金咨询费也不能缓解这种疼痛。
往常,在他陷入这种境地里去时候,会选择回家、吃药然后睡个昏天黑地,而这个酒吧嘈杂环境和他家里那种死气沉沉寂静天差地别。他坐在原地看着调酒师手中玻璃杯闪烁明亮光斑,困惑几秒钟自己为什会坐在这里。
“嗨,”奥尔加拿这句话作为自己酒吧之夜开头,“很高兴看见你还活着。”
“觉得你如果看见变成具插满鲜花尸体,可能也会挺开心。”赫斯塔尔刻薄地回答。
奥尔加只是向着他微笑,表情坦然:“别这样说嘛,你知道求知欲和快乐并不是回事。”
周五——距离礼拜日园丁不得体地把白色花束放在赫斯塔尔·阿玛莱特桌子上已经过整整十二天,维斯特兰市枪击案死亡人数还是高居不下,倒是没有什新连环杀手造访城市。
当赫斯塔尔在酒吧吧台附近老位置上坐下时候,“老子要辞职”酒吧里如既往播放着舒缓音乐,却诡异地配着乱闪霓虹灯,搭配出种近似精神分裂效果;怪不得虽然奥尔加指天发誓这家店有整个维斯特兰市最好喝鸡尾酒,店里人却还是不太多。
确实,发生在他身上很多事情都令他感觉到困惑,那些仿佛并不用自己大脑思考问题客户、快两星期之前他桌子上那束白色水仙和麦穗、并不知道到底在搞什鬼礼拜日园丁本人——还有阿尔巴利诺·巴克斯,后者孜孜不倦地个星期至少有两天去他那里吃午饭。
赫斯塔尔最后也并没有把对方赶出去,也没有拒绝奥尔加酒吧之夜邀约,他心里有个声音指出这很不理智。他要跟这些糟心事彻底划清界限
阿尔巴利诺照例坐在奥尔加侧,摆弄着杯夏威夷风格鸡尾酒上面装饰着小伞,不知道有没有人提醒过他,他喝那玩意时候不是显得品位有问题就是显得性取向有问题。
赫斯塔尔用苛刻目光打量着酒水单——酒水们有着匪夷所思名字,下面还特别标注要用“正确名字”点单,否则酒保敬谢不敏。
他知道另外两个人都在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就为看他在点想喝饮料和吐出那些奇怪酒水名字天平之间到底会摇摆向哪个方向,这往往会让他怀疑,奥尔加选这家店是不是就是为折磨他。
他沉默会,然后从酒水单上抬起头来,面无表情地对着酒保说:“Gloryhole,谢谢。”
他果然听见阿尔巴利诺在隔壁低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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