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饰”,好个收敛形容词。赫斯塔尔冷笑声,心知对方“装饰”基本上同等于“把你刀割喉然后在你伤口里种花”,顶多包含些艺术化处理手法,但是对于已经死那个人来说显然好不到那里去。
“但是另方面,”阿尔巴利诺低低地吐出后面词句,那是他那些朋友们不曾见到场面,他瞳孔像是可以吞噬人心巨大空洞,看上去暗沉而又罪恶,“也想把你按在审讯室这张桌子上操到哭——向你坦白,举棋不定啊,阿玛莱特先生。”
赫斯塔尔想要回答些什,刀子般恶毒言辞卡在他喉咙里面,因为下秒门就被不轻不重地敲两下,个警员推门进来,手中无疑拿着手铐,这位突如其来客人无声地消弭他即将吐出言语。那个警员显然听说过阿尔巴利诺名字和身份,因此现在显得尴尬极。
阿尔巴利诺显然全然不在意,他只是把手伸出去,顺从地让对方用手铐拷住他手腕。赫斯塔尔见过那只手拿着解剖刀样子,所以也得承认现在场景看上去如此、奇怪不和谐。
“另外最后得说点,赫斯塔尔。”阿尔巴利诺会让头也不抬地说,他声音里愉快多得令人厌恶,简直好像他根本不觉得自己此时此刻身陷囹圄。“虽然显然眼下这个案子尸检与无缘,但是还是看些现场照片——客观地评价,莎拉胸口那束薄荷草摆放得真难看,你不觉得吗?”
尔巴利诺真令他失望般。
阿尔巴利诺沉默下,然后因为赫斯塔尔语气里某些部分真笑起来:“你要是对屋子里东西很感兴趣,不需要这样,你知道吗?只要你说出口,甚至愿意亲自展示给你看。”
“咱们现在是要摊开说?”赫斯塔尔低低地啧声。
“……如果你想要话。”阿尔巴利诺模棱两可地、温和地回答道。
赫斯塔尔紧紧盯着他,就好像冬天雪原之中瞄准松林间麋鹿:“从头到尾都不知道你为什要这样做——因为可以解决面临问题,不需要别人帮助;如果你足够解,就会知道并不愿意落于下风。想,对此作出些适当反击也不算无礼,对吧?”
“您要是不
显然,“适当反击”就是指当他在赫斯塔尔办公桌上放个头盖骨以后,对方转手就在他身上栽赃桩凶杀案。显然,钢琴师对礼拜日园丁帮他杀个证人事情并不领情。
阿尔巴利诺觉得最好不要提醒对方,奥尔加曾经已经极其接近真相比较好。
“或许吧,因为毕竟是个很宽容人,反正没有感觉到太生气;这也许和你某些……睚眦必报行为有些差异。”阿尔巴利诺回答,他也站起来,他身高比赫斯塔尔要稍高点,不用被对方俯视感觉终归还是很不错。“你说你不知道为什要这样做,在这方面可以试着解答你下。”
赫斯塔尔看着他,身形紧绷,简直像是随时会对猎物发起攻击豹。
“如之前所说,遵循缪斯女神形而上指引,探索你应当处在位置。”阿尔巴利诺用目光描摹着对方紧绷嘴唇,低声回答,“所以方面,确实想要尽所能地装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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